2023-03-23

老先生从内屋拿出一个小本本，封页已经磨得很旧，写的什么我依稀认不得，但能看出是黄底红字，另一手拿着一个同样很旧得烟盒，两人刚落座，老先生才想起要净手，引着我进了洗手间，几平方米的空间，没有开灯，借着堂屋的一点亮，打开水龙头，两人洗干净手，出来才安稳坐好。他打开烟盒，里面是六枚铜钱。经他介绍，大概就是有字的是花的，无字的是黄的，他这么说，我才注意到上面花色的不同，但还是不知具体如何。仔细交代过怎么操弄之后，我拾起六枚铜钱，藏在两个手心，双手合十，认真上下摇晃几次，停下之后，将六枚铜钱在手里上下罗列好，打开手，让老先生按顺序摆在桌上，他打开小本本，里面密密麻麻的字和图案，让人费解，还有，紧张。找到和桌子上对应的图案，才指给我看，念着旁边大概只有小五号字体大小的“七言诗”，逐字解释。另一边，姑姑姑父已经和老先生的老伴儿聊起其他，气氛融洽，但我的心情难以形容，实在复杂。卦象不好，于是我又开始了第二卦，总之，最后我在老先生的安慰下结束了我们的对话。临走前，他的老伴儿给我们看了自己做的手工剪纸，真的让人大为惊叹！拍下照片，留以纪念，姑父倒是会开玩笑，说是让我写在论文里给人家做个宣传，一声哄笑，我们热闹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