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课,随便翻开一本书《追风筝的人》,找到一页有“想”、“知道”这样的词语的一页内容开始改写,这里是原文:
隔日清早,我坐在房间中间,拆开一个又一个礼品盒子。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费劲,因为我总是兴味索然地看上一眼,就将礼物丢到屋角去。它们在那边积成一堆:宝丽来相机,变频收音机,精巧的电动列车组合玩具--还有几个装着现金的信封。我知道自己永远不会花那些钱,不会听那个收音机,而那辆电动列车也不会在我房间中爬上它的轨道。我不想要这些东西--这些全都是血腥钱;而且,若非我赢得风筝大赛,爸爸根本就不会替我举办那么一场宴会。
改写后的:
隔日清晨,我猛的一声大叫睁开眼睛,满头大汗,心跳如狂,我又梦见阿塞夫狞笑着用一根指节敲打着哈桑的胸膛,砰,一声烟花爆裂的声音,胸前一个血淋淋的黑洞。(这里的描述是为了延续上一段故事情节)我撇了一眼桌上的那十几个礼品盒,随手拿起一个要打开,彩带缠了好几圈,还打着死结,我拉了一下,礼盒盖子撕破了,里面塞满了红色的碎纸条,我丢下礼盒,走了出去。它们在那边积成一堆:宝丽来相机,变频收音机,精巧的电动列车组合玩具--还有几个装着现金的信封。我冷冷地看了一眼,把礼盒的盖子胡乱合上,现金的信封也顺手扔在里面,他们还是堆积在墙角,我的目光再也没有落过去。那些红色的包装纸零零碎碎地撒了一地,就像一滩滩散着腥味的污血,我更是厌恶地闭上了眼睛。若非我赢得风筝大赛,爸爸根本就不会替我举办那么一场宴会,但这是一场肮脏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