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一期的《奇葩说》,有人说冉高鸣刷新了三观,也让许多正在挣扎中的刚毕业的人多了一些思考。
刚上来就直接说”我是穷哔,一个追求生活品质的穷哔”。而沿用的例子,就是自己办了一张廉价的健身卡,然后安慰自己,自己进的是健身房而不是养鸡场。虽然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是说明自己虽然很穷,但是还是对生活抱有希望,追求生活的品质。但是这个的比喻,似乎听起来很不舒服。
后来,他又讲了一个不太适宜的笑话,去旅游的时候,他们2男2女挤在一张一宿80元的大床上,他觉得很淫荡,他用了淫荡这个词.
然后,”矮大紧”高晓松终于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话题,觉得他是在侮辱穷人这个阶级。
冉高鸣也承认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确实有点用力过猛,同时又表达了自己是个不安的人。他痛恨自己没有在《奇葩说》第一集的时候好好表现,错过了红的机会,错过了成长的机会。虽然带着自嘲的语气说每次想到《奇葩说》越来越红,就更加痛恨自己当时没有抓住机会。
作为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他在其他综艺节目也有一定的地位和一定的粉丝量,但是他还是很耿耿于怀自己没有在《奇葩说》上找到证明自己的地。是的,他急于表现自己,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急于让自己有更好的人生。
虽然场上很多人都觉得他用力过猛,但是何老师最后的那段话,或许是对他最好的概。
“我看到了一种特别只争朝夕的慌乱感,你把一个特别正能量的有抱负的紧迫感,表达成了一个哀怨的慌乱感。”
何老师说他刚来这个节目的时候他也会紧张,也会害怕,所以他更加努力,也尽量让自己放好心态,确保不留痕迹,顺利地完成录制。原本应该是从容,而不是慌乱。
我不相信只有冉高鸣有这种心理,现在这个物质的拜金的社会里,还有不少的人有着同样的着急,同样的不满。
是你的错,我的错,还是这个社会的错?
周五去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吹着冷风帮姐姐姐夫排队拿号领结婚证的时候,我听着来自不同地方不同口音却有着广州户口的情侣正在呢喃细语,我看到他们一对一对地迫不及待地等待新生活的到来。我在心里问自己:你会有机会跟你喜欢的人厮守一生吗?你会有机会在这座城市落户度过余生吗?而这一切,似乎还离得很远很远,甚至不敢再想象下去。
望着毕业后从来就没有涨过的工资,想着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连买一件衣服都要考虑很久;出去玩之前看看这个月还有多少余额可以让自己拿来享受;用了三年早已经被社会淘汰的诺基亚手机要不要换成新手机都要考虑大半年才敢下手;每天起早摸黑花三个多小时在通勤上,不仅没有相应的报酬,而且还看不到未来,没有多少个人的时间用来增值。
于是直接导致了最近这几天的心情一直很低落,甚至可以说是以泪洗脸,止不住的眼泪一直伴随着。想了很多很多,心底明明很清楚,正是因为此时自己的懦弱无能,正是因为自己还没有找到有效的途径来改变窘迫的现状,才会如此地折磨自己的内心。却依旧找不到生活的任何一点乐趣。
深夜里一次次想起那时对未来的美好愿景,而今对比眼前的苟且,不得不说,诗和远方在眼前的苟且中显得特别的苍白无力,还特别可笑。
就连在公交上,不得不用闭眼和遮脸的方式,来掩盖滴下的泪水。
当我们彻底告别校园走进社会,当我们意识到身上的责任越来越重,我们不得不告诫自己,要有一定的经济和精神上的能力来让自己面对生活的考验,让自己过上更美好的生活,让家人过上不忧愁的生活。
从一出生有些人就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而后社会分化越来越严重,自然而然差距越来越大。如果没有抓住寥寥无几的机会,只会越来越难以爬上来。
在如今拜金和物质化越来越严重的社会,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更多的安全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感觉不到安全,更加急于证明自己的价值,更加迫切得到想要的东西,才让自己过得安心一点,自在一点。
或许是因为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或许是因为想要让自己和家人过得更自在,所以才会如此着急,如此迫不及待。
然后这个时代,或许需要像何老师所说的一样,放好心态,在背后默默努力,让一切看起来不留痕迹,从容应对。等到顺利度过之后,别人会更加心疼你的不容易。
着急只是现象,如何从容应对,才是一门值得好好学习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