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在办公室和阅览室的花都陆续开花了,每一滴浇灌的水都是我对这些花儿的呵护和深情。开着它们开花,心情莫名好起来,总会习惯性地拿出相机,记录它们的模样。没几天,它们就会凋零,可是在时间和空间上,它们确实存在过,没有掌声,可是它们确实被我欣赏、被我记录,它们愉悦了我。哪怕我忽略过其中的那朵,那也不妨碍它真的来过这个世界,它曾经真的来过。它不为什么人、不因为什么而开花,只是要开花,它就开了。这就是自然之道,顺应时节,自然而然。
校园花坛里的蒲公英,在初夏的微风中摇曳着身姿,比起同期艳丽的月季、绣球,可谓是太素淡了些。一朵蒲公英花确实太不惹人注意,但是一片呢?一片蒲公英,就显得很有力量了,足以吸引人的眼球。所以,当单个的光辉不够耀眼、实力不够强大的时候,联合同样微小的力量,就能汇聚成足够强大的能量。
这株蝴蝶兰是上一任办公室的主人留下的。因为疫情的缘故,办公室足有大半年时间没有开过门,这株蝴蝶兰也就有大半年时间没有见过水,可怜见的!
我和杜老师接手这间办公室,顺带着连不明真容的几盆花草也接手了。
我们都不知道这个花盆里的植物为何物。看着干枯的枝条,也不认为还会有生命。但是想着干枯的枝条也是一种饰物,所以没有丢弃。
今年春天,“落地生根”开始有了生长的迹象。我便开始给它浇水。它表达了生的欲望,我自然不能视而不见。每次给“落地生根”浇完水,都会顺带分一点给没有生命迹象的“枯枝”。奇迹就在不期然间发生。“枯枝”开始返绿。过了一段时间,枝上竟长出了几个小花苞。我和杜老师便时常关注它,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神仙植物。4月,它真的开出了第一朵花,我们也才知道这原来是一株蝴蝶兰。它真的是太漂亮了,远远看着,真是一只粉色的蝴蝶立在枝头一般。
蝴蝶兰开得一点儿也不着急,开完一朵,隔了一个多星期才开出第二朵。我直担心第一朵很快会凋谢,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陆陆续续用了一个多月时间开出了六朵,可是第一朵依然如刚绽放时的样子,这真是这个春天伊始我看到过的花期最长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