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淑文 再也没有攀摘槐花每年只仰视那棵老槐树忘了追问年轮春天还没来它还是以一条河流的方式由根部奔腾向着天空收留一路的光阴风速拍打着树缝盘旋、上升冻土开始融化槐花开了春天坐落在河流的两岸听见了自己的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