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时,那事(二十) 萱草
打小我就知道,山上有种黄花晒干后做汤炒菜特别鲜,有一年我跟老爸到北山发现了一大片黄花菜,那花在阳光下开的娇艳耀眼,我和小弟兴奋的像两只蝴蝶,摘了好多好多,晚上就迫不及待的让老妈煮汤喝,我妈说,这东西不晒有毒,后来又说,多煮会儿少吃点儿大概没事,毫无意外,那天我们都中毒了。
高中念了一个我不喜欢的学校,学了一个我不喜欢的专业。十九那年我毕业,骑着那辆初中起就载着我的自行车从青春公园那座雕像下路过,几个一中的学生嬉笑着迎面而过,青春的气息打着旋儿,吹乱了我的头发,我——猝不及防,我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再也没有希望了,这辈子也就那样了。这条曾走了三年的路,再也找不到我的痕迹,我曾经也是这样和同学嬉闹着。迎面的、张扬的、青春的——气息,和着我的悲凉,把我推进了,或深或浅的红尘里,再也无法自拔。
萱草的花语是忘忧,红尘滚滚,滚滚红尘,我 只 无 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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