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看到的曼德拉的一段话,记录在此:
如果天空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如果发出声音是危险的,那就保持沉默;如果自觉无力发光的,那就蜷伏于墙角。但不要习惯了黑暗就为黑暗辩护;不要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不要嘲讽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热情的人们。我们可以卑微如尘土,不可扭曲如蛆虫。
记得在几年之前,曾经读过王寅的一句诗:在这个城市里,到处充满了苟活的毅力。想到此,就念起了《南方周末》,我已有好几年未曾帮衬了。就像我放弃了《读书》杂志一样。
初初接触到这些书刊是上世纪90年代,我隐约记得我购得第一本《读书》杂志时,阅读的难度和理解的难度让我一度放弃,在某种程度上,纯文字版的书刊需要的不仅仅是理解力和知识层次的问题,还需要耐心和等待。
进入《读书》阅读胜景是源自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我依稀记得名为《五月的鲜花》,这篇文章是带我进入《读书》杂志长期阅读的开篇之作。也就是从这篇文章开始,我开始理解读书杂志所秉持的思考和视野,也从这篇文章开始,我不再头痛长篇文字所带来的倦怠和瞌睡。也从这篇文章开始,我得以关注《读书》杂志中出现的作者。遗憾的是就是没有记住《五月的鲜花》是出自谁手。而这本开篇之作的《读书》杂志也随生活的辗转腾挪遗落不见。
针对《读书》的阅读我一直坚持了七年,在地处偏隅的角落里,这本书带给我安慰是无法解释的,在关注生活本身的前提下,此种阅读所带来的沉淀是在几年之后才一一浮现出来的。老实讲,受限于自身的阅历和知识的不足,《读书》这本书刊中很多文章于我而言只能是浮光掠影般的读过,景仰作者的同时,我更想知道的多一点。
如果从更为长远的时间来看,那些作者很多与我同活世上,在这几年的变化中,持续的关注可对其中的一些人做基本的判断。在这里我想起了黄仁宇先生《万里十五年》中结尾那句:在这平淡无奇的一年中,有些人身败,有些人名裂,有些人身败兼名裂。这句话依然适合对人的月旦评论。一个人的成熟,我现在不会只是着眼于个人的成就,我更看重其人一贯的稳定性,就像我推崇麦兜的父亲---谢立文一样。在我前几日翻腾旧书时,我看到谢立文在麦兜系列中所展示和坚持的---赤子之心。这是我当初阅读这些成人童话故事一笑而过的内容,而现在翻到此页时却心有戚戚焉。
理解一位作者就是如此吧!人说身逢乱世多鬼怪。我说鬼怪多是人扮。一个人若能坚持初心而不忘根本为我敬重。每每观看山田洋次的电影时,我都能明白人间的温暖。我对他的支持,就是去买一张电影票。
前段时间有人系狱,慕容先生说:为他人抱火者,必不可使他冻毙于路,为世界前行开劈道路者,必不可使他困顿于荆棘。
世事莫测,人心中温暖的那部分始终都在,这或许就是赤子之心吧!鬼怪见此也要避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