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翻看有关西路军的书籍,坦诚的说,从序言进入我眼底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被这文字震撼和吸引到了。
我知道西北“千里素白、横亘连天的祁连山,”也知道“文明遐迩、贯穿中西的丝绸古道中段的河西走廊。”我可以搜寻到巍峨的祁连雪峰,广袤的瀚海沙漠,耀眼的戈壁绿洲,以及那记忆中的长城烽燧,古堡关隘和石窟寺塔。也曾在某个午后想象着驼铃声中,商队穿梭于流沙坠简中的繁忙景象。
那是一块古老而神奇的土地。依稀可见,渐渐地走来了张骞、霍去病、班超、玄奘、文成公主、金城公主......狼烟袅袅,杀伐迭起,看历史烟云缤纷漫卷;旌旗飘飘,和亲远嫁,盼中华古国八方来朝。
那雄浑粗犷的荒原雪山啊,那久负盛名的丝绸古道啊,你可还记得有一群中华儿女孤军奋战,流血裂冰,弹尽粮绝,伏尸盈雪?在“这条印满带血脚印的大道”上,处处“凝聚着红军健儿的痛苦与欢乐,绝望与希望,奋进与搏击”,这是一组怎样令人“震颤跌宕的红色音符?”它又会怎样传唱那曲“动人心魄的悲壮乐章?”
那一桩桩虽已过去,但注定永远不会消逝的往事,会随着冯亚光先生的讲述,走进后来者的心间。遥想1936年10月24日那个永恒的夜晚,一曲高亢的西征战歌奏响,两万一千八百余名将士踏上征程。跟随作者的脚步,我仿佛也来到了那冰封的山冈,走进那战壕,穿过那街道,用心静静地聆听。虎豹口,古浪城,高台县......还有那颗红军槐,以及树干上那两块如今已有“碗大的陀螺似的伤疤”,那是红军护士长被敌人用两颗长钉活活钉死在上面的罪证之痕。那颗树干早已开裂斑驳的老槐树如今依然挺拔屹立、生机勃勃,只有“那突兀的瘢痕”越来越大,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向后人讲述英雄的故事。
“清风拂过,粉红色的果花纷纷扬洒下来,到处散射着蓬勃的热情与馨香”,“广袤、富足的土地啊,是谁赋予你新的生命?”是“红军把青春和生命带给了你。” “早已从恬静中苏醒过来的河西走廊!你曾经掩埋过红军健儿的铮铮铁骨,你曾经浸润过革命烈士的殷殷热血。”不再年轻的心已经沸腾,在等你倾情诉说,诉说当年的硝烟战火和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