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已是九点半。照例是洗漱、吃饭。
屋里的暖气很烫,但由于农村的房子太高,太不严实,还是冷。感觉锦帽貂裘都没有母亲的晴纶棉袄和棉裤暖和,于是,穿了母亲的红花棉袄、黑棉裤,趿拉了棉拖鞋来到院子里晒太阳。照照镜子,呵呵,全然是在大街上东家长西家短聊天的农妇打扮了。
虽然天气预报说很多地方下雪了,在这个冀南农村,仍是晌晴天气。院子里一棵梧桐、一棵泡桐和一棵臭椿,在零下十度的日子里,如果不看树干,根本看不出区别。无非是干枯裸露,在阳光下也灰蒙蒙的。我曾经跟先生就他的谚语:五九、六九河边看柳抬杠:你给我找找柳树,咱看看去?
欢实的只有成群的麻雀。时不时飞上到树枝上,又飞下到鸡窝上。
我总觉得麻雀上飞的时候很费力气,小短翅膀极速扑闪,也就地上到树枝的距离。而白鹳宽大的翅膀轻轻的滑翔,就从云端飞到湖心小岛上去了,姿态优雅极了。
但此时陪伴我的只有麻雀。
麻雀飞下来的样子也很突兀,让人想起屠格涅夫的句子:像石头砸下来一样。
麻雀的动作实在算不上好看。但“叽叽喳喳”的叫声还是给这个院落增添了不少生机的,尤其在黄昏,太阳也疲惫、厌倦了周而复始的旅行的时候。
数麻雀数够了,太阳也偏西很多了。仿佛为应和这仿佛凝固的时间,胃才稍稍有点发空。
午饭简单到一个人一个蒸熟的苹果。
然后,和母亲边剥花生,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亲戚和街坊。偶尔会感叹一下:家人都没病没灾的,就是好日子啊。
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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