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按摩小姐

    三月的一天，施木愚去天浴洗澡。洗完后穿上浴池休闲衣到休息大厅歇着，按摩小姐凑了上来：“大哥，按摩一下，保管你舒服！”

    “多少钱？”施木愚问。

    “看你做什么样的服务，价钱是不一样的。”小姐说。

    “那你说一下。”

    “头疗和足疗都是20元，局部30元，保健50元，这是普通的按摩。其他还有什么泰式的港式的日式的100至300元不等。看你选什么样的服务，我们这里都有。”

    施木愚学做主持人站了一天，真有点累，尤其是他的腰病，即使吃上安利的营养品好了许多，但劳累时还是难受。在原先他是中医按摩师的常客，自从用上安利以后按摩得少多了。然而，由按摩小姐按摩还是头一次，觉着有些不自在。但是他别有用心，于是说：“就来个局部，按摩一下腰部吧！”

    小姐说：“那请到房间吧。”

    “就在这里不行啊？”

    “也行。”

    小姐就给施木愚开始腰部按摩。他思想着小姐怎么也比不了中医按摩师，不过为了……他说：“你贵姓？”

    “施。”

    “那咱们还是一家人呢！”

    “大哥，你也姓施？这回可是遇着靠山了，妹子有什么事不会不帮忙吧？”

    “能帮的一定帮！老家是什么地方的？听口音不像当地人。”

    “安徽的。”

    “一个月肯定收入不少！”

    “没有多少钱，怎么能和你们老板相比。除了老板的提成才是俺们的。按摩不挣钱，不如搞特服，咱干不了，人家挣钱，一个月至少也有三四千吧。俺们顶多也就是一千多块。有时遇上的客人还很累，也挣不到钱。”

    “如果有好的职业，能改变你一生命运的事，你干不干？”

    “那还用说？谁愿干这凭脸色吃饭的件，说不定会遇上什么客人，有时既受气也低贱！”

    “一两句话怕说不清，等改日或有时间了，咱们好好聊聊。”

    “可以，一般上午我们休息。”

    “那就明天上午，一边吃饭一边聊？顺便给你一本书看看。”

    “那可真是遇上好人了，谢谢你，大哥。”

    第二天，施木愚就接施小姐到一家饭店去，谈了做安利的事。但他已经没有《远离贫穷》，没有给她。

    又过了两天，正赶星期日，儿子也休息。施木愚先从致远把儿子接回来，就去给施小姐送书。施木愚就给施小姐打了电话，让她出来拿。

    施小姐，化名利利，穿一身黑衣服，留一头披肩发，个矮，瘦小，眼大，脸白，一般人材。她见了施木愚的小车就过去，开门进入。

    “走吧，别让人看见。”利利小姐说。

    “怕什么？也不是偷人家的。”

    “别人看见不好，离开这里一点。或开车走走。”

    施木愚就开车往他住的那边开过去，到他住的楼那里时停了下来。他从靠背兜里拿出王慈官的《远离贫穷》递给利利小姐说：“这本书写得很好，说得也很全面。看一遍你也许看不懂，就多看两遍。还有不明白的地方记住，等我给你解释。”

    “施大哥你真好！一看你这人就是个好人！热情面善，乐于助人。如果事能干成，真的谢谢你。很愿意和你交个知心朋友，施大哥不嫌弃我吧？”

    “说那里话，如果能做成安利，我们将是一生一世的朋友。我家就住在这栋楼上，2单元301室，改天到家里做客。”施木愚把他的住处指给利利。

    “谢谢。”

    “那我把你送过去，如果有学习的机会，我就给你打电话。”

    “好的。”

    施木愚掉转头把利利小姐送到浴池楼下街上。

    施木愚将车停在那里，利利小姐上楼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到商场去买录音带。正当他走在商场门口时，小惠正出来，二话没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朝施木愚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施木愚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

    小惠比谁都厉害：“你干的好事你知道！你刚才拉着的那是谁？”

“做安利工作的。”

“怎么和鬼一样？”

    “跟你解释不清楚。”

    “可不！弄着孩子不管，永胜一个劲的上网，你不管！拉着小屄转来，有钱请小pizi吃饭，几时弄着俺娘儿们吃过饭？你还有脸说，不跟你过了！”

    小惠说着走开！

    施木愚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知小惠唱的是那出戏，而事实上小惠正在寻找他的借口。

她在日记中写到：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和卫强的事，尽管是一种怀疑，但不能承认自己的错，得寻找他的借口，找他的错，把责任推在他的身上，他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即使失去了他，还有卫强怕什么？一旦他闹起来，正是离婚的机会，也就能和卫强公开享受美好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