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若人先生相识,想来也挺神奇,怎么说?青春的我们,难免会为所谓的“爱情”而沉沦一番岁月,在那段岁月里,你尽可能的忙,让生活的充实忘掉悲伤,也尽可能得玩,希望放纵可以释怀一切,但最后,都是自说自话、自以为是,而真正的面对和放下是有勇气重新生活,开始新的旅程,能从容面对彼此,能不逃避彼此的眼睛。在那段无怨的青春里,或多或少你会伤害自己,如喝酒到烂醉,如深夜熏黑你的肺,但你从不后悔,因为,青春就是执着。
若人先生,本是文学群里的一位网友,有过点滴的交谈,并不是很深入的了解,但缘分就是这样神奇,当你觉得孤寂无助,或者需要安慰甚至希望别人把你骂醒的时候,它就给你空降一位大神,给你安慰+痛骂,然后还想帮你圆满遗落的爱情。印象深刻,正如浊酒先生与若人先生对话“没想到你会真的给我打电话,很感谢”,“我只是不希望你为一个不喜欢你或者不值得你去付出的人而去堕落”……有些时候,这些简单的话语往往能触动彼此的心,能让彼此铭记,其实,生活中的感动,无处不在,只是彼此没有发现,正如若人先生对浊酒先生一般。
生活是一张神奇网,它的脉络会贯穿整个天地。暑假出门打工的浊酒先生位于广州中山石岐,第一次出门远行上班,感慨万千,一如遇见骗人的大妈和摩托车司机,使浊酒先生小心翼翼的观察并时刻警惕的生活,虽然如此,生活也不使浊酒先生的善良流失,如搀扶老人过马路、给乞讨的老人小孩给予一丁点的帮助等等,但在广州中山石岐最大的幸运是使两个素未蒙面的文友相识且相逢。那时,若人先生大学刚毕业,急于寻求工作,辗转几个地方也没有合适的,恰逢彼此都在广州,于是,彼此建立了联系,也恰好浊酒先生所在的厂区在招人,说不定会有若人先生的一席之地,因此,若人先生从广州的另一个地方搭乘极其时代感的绿皮火车来到中山石岐找浊酒先生,说实话,网络诈骗、手机诈骗、就连生活点滴都有骗局,致使浊酒先生从未相信若人先生会来中山石岐,可是,现实给了浊酒先生一个耳光,打的叮当响……
在浊酒先生想象中的若人先生,定是身高七尺,长的文静或者秀气的男子,且说话很有读书人的书香味,没想到,咱们一见面,仿佛彼此把彼此心目中的美好想象打破,两个糙老爷们,肤色相同(显黑),身高差不多,且若人先生的体格竟比浊酒先生的还要硕壮,他们就像深山里的远方亲戚,从未见过的第一次见面都有些不可思议和亲切,正如他们俩的对话“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找我,就不怕我骗你”,“怕什么,我一个糙老爷们,一穷二白的”,或许,在缘分的天空里,没有为什么?也不必问为什么?
在广州短暂的相处里,若人先生和浊酒先生聊了很多,列如诗歌、写作风格、思想等等,很多共通点不言而喻,竟有种相见恨晚的遗憾。若人先生写作时间比浊酒先生写作时间长上一两载,对于文学的积累和经验远比浊酒先生的足,以至于浊酒先生空有思想却写不出能达到思想高度的文章,而对于若人先生的文字,于浊酒先生来说,可谓醍醐灌顶,他的文字有种行走在乡村之感,那地道的方言文字与乡村话的痞气,在他的文章体现无疑,敢说敢写的风格亦如十九世纪初用笔抨击、讽刺现实的文人,不过他更直言一些,如若人先生看过浊酒先生写过的一篇文章《为家乡说一次话》,大概得内容是斥责一部分“文化人”,因为他们拿着教育局发给的文聘却不了解中国三十四省中有贵州省的存在?想想真是可笑,一如你是非洲人却问非洲在哪?你说讽刺不讽刺,耻辱不耻辱,倘若你不知道贵州省的小城市,那无所谓,可那些“文化人”直截了当的问贵州省在哪?换个角度想想,倘若你的家乡被很多人这样问起,你是否会愤慨?是否会觉得心痛?是否会觉得他们这些年的书有白读之感?更甚者会想到国家那么多年的教育付之东流?对于此点,若人先生看过之后,也慷慨激昂的写了一篇文字《被仇视的贵州》,语言的独特和思想的独白让人耳目一新,有种扬眉吐气之感。或许,在不知不觉间,浊酒先生与若人先生就成了愤青,不过我想,国家的强大在于文化的软实力,而所谓的文化软实力就是从根源出发,日积月累的传播和弘扬,而作为中国的子民,如果连神州大地的地域都不清楚,那何以了解中国之文化?何以传承和发扬?
这篇文字本早写于一年前,可总觉得欠缺什么?以至于现在才写出来,但不管怎样,若人先生于浊酒先生来说,就如同浊酒先生写过的一句话“天涯陌路,知己难求”,希望彼此安好、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