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头得的是脑部胶质瘤,已经晚期,几乎所有存的钱都搭在了这两个月的医药费上,再也没钱了,两个儿子知道王头没剩多少家底,而且是个无底洞,一个比一个躲的远。此时王头插着没有氧气的鼻管,嘴巴干的微微张开,慢慢地喘着粗气,回忆着自己不长的一生。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两个戴着口罩的男医生,抬了一个貌似很重的箱子,走到病房的最端头的病床,轻轻摇醒了患有肺癌晚期的张头,过了一阵,张头换上了一件新的病服,王头困难地侧过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在意,直到两个医生抬着箱子走到了王头面前,一个医生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道“王万田,换病服了,花衣服,要不要”王头趁着楼道忽明忽暗的灯光,仔细看了看医生的脸,只见口罩下藏了一张面目狰狞的脸,眉毛粗的不同寻常而且微微上翘,这时王头警觉了起来,他并没有见过这两个医生,本来僵硬的身体忽的一下扭过身体看了看医生抬来的箱子,箱子确实很重,而且很长,红木的颜色。王头脸色铁青,两只手迅速地不断摆动,嘴在快速地说着什么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第二天,王头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病房里充斥着绝望,痛哭的哀嚎。原来同病房的其它三个癌症病友,一夜间全都去世了。这时王头忽然感到一阵脊背发凉冒冷汗,原来昨晚看见张头换的病服是寿衣。
花…衣…服,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