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罗振宇的 2023“时间的朋友”跨年。今年的罗胖没有宏大叙事,什么潮流、赛道、风口这些热词全然不见,而是拘泥小节,由 22 个故事作切口,摒弃人们一贯的思维定势,给人以全新的启发。比如面对困难最坏的结果不是被困难击败,而是被困难定义;比如商业深化的一个基本规律不是人们常常挂在口头的“无奸不商”,而是把更丰富的东西,以更便宜的价格,用更方便的方式交到用户手中;比如司马迁的那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让“鸿鹄”霸气了千百年,而今此类物种却几近灭绝,倒是胸无大志的麻雀繁衍到5.4亿只,成了地球上分布最广泛的鸟类之一,很有些“鸿鹄安知燕雀之志”的“麻雀战略”。当然,罗胖并不定义什么,更没有政治正确,只是启发、启发、启发……或者就碰上了“易感”的人呢,既尊敬鸿鹄又关切燕雀。
我在韩磊《花开在眼前》的旋律中迎来新年第一缕曙光。尽管室外黢黑一片,点滴着零星的街灯更是加重了夜的深度,我仍不质疑远处天地交界的地方已有红色的朝阳闪耀。
或许是为了给年轮打上一个辞旧迎新的记忆刻度,每年这样的时候总会给自己一个仪式,今年购买了两束雪柳,一株尤加利,一棵金鱼花吊兰,充盈着绿色,意欲在青青葱葱之间讨个“朝气”采头儿。缘由自然是已经不年轻了,借取自然之力驱除掉年龄自带的暮气。好使不好使,姑且当种心理暗示,当下不正是盛行“心理疗愈”嘛。喜欢儒学大师马一浮的那句诗:“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新年伊始,如果说有什么心愿的话,那就如社科院博导赵汀阳说的那样,不要把自己活成一个名词而封闭在一个个标签里,将自己活成一个动词,你就可以成为一组行动,如诗人余世存《时间之书》说的:去平整土地,而非焦虑时光。去做三四月的事,在八九月自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