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的童年是荒唐的。这是他自己说的。
沈从文爱逃课,逃了去旷野,去山林,去市集,去体会世界,去感受自然,去了解人性,;保存了自己的自然天性。孩子的天性最单纯,是人性中美好品质的根源,这也多少促使了他构造起人性神殿。
“伟大的作家几乎都拥有一个不一般的童年,或不幸,或寂寞,或叛逆,或荒唐。”陈忠实说:“一个人有什么样的人生经历,就写出什么样的作品。”三毛在学生时代常常逃课到外面的田野旁读“闲书”;安妮宝贝青春时过多的叛逆,离家出走。她们都有着一段不一般的经历,对世界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深刻感知,她们的作品也就更有深度。三毛的经历,除开河西的离去,似乎总是伴随着成长的乐趣,她的文章也是好玩的;安妮宝贝的成长带着叛逆,她的作品也有着挥之不去的逆反。
曾有过想当作家的梦想,从小到大一直渴求辞藻的华丽。可是逐渐地成长,发现自己的笔端是何等的贫瘠——我是一个没有思想的人。“我不以个数论创作,而是以思想。”而这一切是源于我对世界的感触太肤浅。在我的观念中,认知世界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从课本上得来的对世界的概念,另一种是直接去触碰·亲近世界,就算世界用火相待,自己也要以吻回赠.我不偏袒两种方式的任何一种,也不评论两种方式的优劣好坏。两者对我来说都是同等重要的,共同目标是为了更好的感触世界。用“不过是三维生物”的眼光和用“咋又打起来来了”的视角看待世界和平问题是不同的;同样,只知道埋头于夸克组成的世界而缺少了亲近生活的人文气息也是不可行的。
可我想自己终究成不了作家了。我对世界亲近的太少,我渴求亲近它,却不得不受到枷锁的束缚。那是我自己给自己套上的锁链,以最求立项为遮羞布,割断了与社会·自然亲近的机会。“是的,你的确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但你不应该不珍惜那些非常珍贵的东西。”沈从文,三毛,安妮宝贝,陈忠实,路遥……他们都有直接的去触碰世界,世界以苦难或以糖果相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有读书自己的对世界的感知,他们的作品才因此具有思想性。可我对世界的认知大部分是来自课本的,而忽视了去直接接触世界对塑造世界观的影响,在这一点上,或许我已经注定不能成为一个作家了。
感知世界的两种,无所谓好坏,目的都是为了感知世界。
在这蝉鸣的夏季,我是不是因该 不只是翻越字典,查看蝉属于哪一目、哪一门,海牙走到楼下去,在大片的绿荫下,听那一声一声的蝉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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