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会是什么味道。 Life was a box of chocolates,you never know what you're gonna get.
——《阿甘正传》
骑车回来的时候瞥到了一个好像我初中同学的人,因为就那么一瞬也没在意。吃完饭闲来没事就想去看看他还在不在。
人没见着,倒是听见一个奇怪的口音在让我买东西,我随意的看了一眼,是小时候爱吃的大米花,左看右看找不见那人了就想着买点看看是不是小时候的那个味道了。
我问多少钱,卖东西的是个外地的老头,他用奇怪的口音说是两块一斤,我确信他是这么说的,因为斤和两的读音就算口音再强也不至于听不出来。我感觉挺便宜的,就想少买点,我和他说弄五块钱的 ,他说切多少称多少。我想反正两块一斤也不贵就随他吧,他比划了一下,意思是是否要从这里切,我看了看太多,等到看着差不多的时候就让他切成块了。他称了称用那奇怪的口音说一斤多点,我就给了他十块等着让他找我钱。这时,我在还想着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的初中同学。
谁知他说钱不够,我一下子蒙了,不是两块一斤,怎么会不够,我和他理论,他说刚刚说的是两块一两 。说实在的我分不清两和斤的关系。我问他多少钱他说30,我靠,这不明摆着骗钱吗,两块一斤,一斤多点要三十。我说那买十块的,他不乐意了说已经切了就得都要。向他要钱也不给我了,非让我掏够30,身上钱也不够,然后我就窘迫的转身离去了,他还在我后面喊你别走啊。边往回走还怕那个老头追上来和我闹,于是我加快了步伐。走远了感觉有种被骗了的味道。
回到家和母亲一说,当说到十块钱打了水漂,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问我在哪于是就准备去要。我说算了吧就当倒霉,母亲说不行便匆忙的出门了。我一想母亲和那个老头在街上吵周围一圈人看的场面就不舒服,赶快去叫母亲让她别去了,母亲一边说着怕他走了一边骑上了电动车,任我在后面叫她别去了,愣是没理我直接就朝我说的地方去了。
夕阳西下,母亲的金黄色的头发一上一下的浮动,母亲那系着围裙的腰杆也挺的笔直,母亲那毅然远去的背影是那么高大。那一刻我不会去喊她了,也不会觉得我长大了,我只是觉得母亲好伟大。
母亲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线,我也慢慢的回过神来。想到母亲和那个老头在那闹不行我得赶快过去。
到了那果然和那个老头在争执,我看到骑车的母亲,又看到那个奇怪的口音的老头。心中的怒火顿时不打一处来。过到那就失去理智的和那个老头吼,想到他可能是看我小,觉得好忽悠,就更气了,吼他吼的更凶了。母亲也不想让我吼,和他说把十块的给我们吧。我也大声的吼“给我弄十块的,刚刚说的两块一斤,没见过这么做生意的”。周围有人都好奇的看着,要是搁在平时我的脸早就潮红了,可这一刻,心中的无名火管不了这么多,全用在吼上。他被我的吼声吓到了,最后怕生意做不下去了,嘴里一边说着如果说过两块一斤就被车碾死,一边称大米花的手也在发抖。拿过那颤颤巍巍的大米花,我突然有一丝后悔,有一丝不甘。
回到家母亲和我说遇到这种情况就应该和他要那十块钱的,第一钱是你的,要维护自己的利益。第二你有权利买多少。第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不可能非让你买那么多,生意人不会因小失大。
是啊,我本来应该可以更好的解决的,我还是太不成熟了。因为麻烦,面子就可以损失自己的利益。因为在母亲的臂弯下就可以为所欲,什么都不怕。也许是真的,在母亲的眼里我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后来去吃那大米花,没有了小时候的味道,但是多了一股很奇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