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杂货店》东野圭吾
如今回顾写作过程,我发现自己始终在思考一个问题:站在人生岔路口,人究竟应该怎么做?我希望读者能在掩卷时喃喃自语:我从未读过这样的小说。——东野圭吾
无疑,他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面对陌生人的咨询,你会如何回答?我觉得这就是一个考验人性的过程。情节设计十分精巧,看似无关的人,故事却其实都被一家叫做浪矢杂货店的地方所串联起来。不禁让我想起鲁迅先生所写的: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其实都和我有关。”命运的牵连真是奇妙,人啊,始终无法独活在这世上。
“不管是骚扰还是恶作剧,写这些信给浪矢杂货店的人,和普通的咨询者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他们都是内心破了个洞,重要的东西正从那个洞中流失。证据就是,这样的人也一定会来拿回信,他会来查看牛奶箱。因为他很想知道,浪矢爷爷会怎样回复自己的信。你想看,就算瞎编的烦恼,要一口气说出三十个也不简单。既然费了那么多心思,怎么可能不想知道答案?所以我不但要写回信,而且要好好思考后再写。人的心声是绝对不能无视的。”
人与人之间的恩断义绝,并不需要什么具体的理由,就算表面上有,也很可能只是心已经离开的结果,事后才编造出的借口而已。因为倘若心没有离开,当将会导致关系破裂的事态发生的时,理应有人去挽救。如果没有,说明其实关系早已破裂。所以那四个人谁也没有挽救披头士乐队,就像看客一样,眼睁睁看着船只沉没。
《撒哈拉的故事》三毛
三毛,张爱玲,萧红是我最喜欢的三位女作家。我觉得三毛是这三人之中最为肆意洒脱的人。但她洒脱之余又不缺乏小女儿的娇憨与天真。我还喜欢她的真实,从来不刻意讨好也不美化自己的形象,只是真真实实呈现自己的生活状态,如此诚实的生活,够酷。此外,三毛还极善良,这样的女子,真美。
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向来不觉得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分子,我常常要跑出一般人生活轨道,做出解释不出原因的事情。
有了人的地方,就有了说不出的生气和趣味。
生命,在这样荒僻落后而穷苦的地方,一样欣欣向荣地滋长着,它,并不是挣扎着在生存,对于沙漠的居民而言,他们在此地的生老病死都好似是如此自然的事。我看着上升的烟火,觉得他们安详得近乎优雅起来。
自有自在的生活,在我的解释里,就是精神的文明。
太阳像融化的铁浆一样洒下来,我被晒得看见天地都在慢慢的旋转。
人,真是奇怪,没有外人来证明你,就往往看不出自己的价值。
长期被封闭在这只有一条街的小镇上,就好像一个断了腿的人又偏偏住在一条没有出口的巷子里一样寂寞,千篇一律的日子,没有过分的欢乐,也谈不上什么哀愁。没有变化的生活,就像织布机上的经纬,一匹一匹的岁月都织出来了,而花色却是一个样子的单调。
这条荒野里唯一的柏油马路,照样被日复一日的来回驶着,它乍看上去,好似死寂一片,生命,没有哀乐。其实它跟这世界上任何的地方的一条街,一条窄巷,一弯溪流一样,载着它的过客和故事,来来往往的度着缓慢流动的漫长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