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时光如何锋利,亦不能再伤他分毫。他做不到让爱适可而止,却用另一种方式成全自己。他以一个俊朗诗人的模样,美好地活在民国,活在那些爱过他的人心中。慢慢地,他成了一本叫《新月》的诗集,被珍藏在民国的河山,端丽庄严。
人的一生不过是午后至黄昏的距离,月上柳梢,茶凉言尽。诗人的心,是灵性而细腻的,他能感知许多凡人不能感知的物事,预测因果。都说,云来云往,无有踪影,可有时又分明看到它的来处、它的归程。灵魂是有故乡的,它将自己寄存在岁月某个美丽的缝隙里,只为了不让世人轻易遗落,亦不要轻易去怀想。
深爱百岁老人杨绛先生的一段话:“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