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生只画过两次妆,第一次是在结婚当天,第二次是在殡仪馆。
她虽然只生了一个孩子,但却怀过很多次孕,她时常想,如果这世界还有第二第三生命空间,如果那些空间里有魂灵存在,那么她必然是罪孽深重的。
她一生只嫁了一个男人,像她的先祖一样,从忍耐到麻木,从一而终。终其一生,她都是在过日子,从没谈过恋爱,所有关于爱情的体验都来自文学、艺术,与她本人无关。虽然她常常觉得悲哀,但她却成了别人羡慕的对象。
或许,这就是生活。
她一生只画过两次妆,第一次是在结婚当天,第二次是在殡仪馆。
她虽然只生了一个孩子,但却怀过很多次孕,她时常想,如果这世界还有第二第三生命空间,如果那些空间里有魂灵存在,那么她必然是罪孽深重的。
她一生只嫁了一个男人,像她的先祖一样,从忍耐到麻木,从一而终。终其一生,她都是在过日子,从没谈过恋爱,所有关于爱情的体验都来自文学、艺术,与她本人无关。虽然她常常觉得悲哀,但她却成了别人羡慕的对象。
或许,这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