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郑建国
哗哗的雨声,
拍起满地落叶和尘土,
迷瞪了旅人的眼睛,
把心关在了屋檐下。
抬起头,
楼上窗口顽童的笑脸,
小手抓住水珠,
采撷进最亮的一颗入梦。
一只高大得骆驼,
踏碎了水珠,
清脆的铃声,
汇成一条小河。
一截干枯的木头,
随波逐流,
只有强壮的蚂蚁,
才能披靳斩浪。
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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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郑建国
哗哗的雨声,
拍起满地落叶和尘土,
迷瞪了旅人的眼睛,
把心关在了屋檐下。
抬起头,
楼上窗口顽童的笑脸,
小手抓住水珠,
采撷进最亮的一颗入梦。
一只高大得骆驼,
踏碎了水珠,
清脆的铃声,
汇成一条小河。
一截干枯的木头,
随波逐流,
只有强壮的蚂蚁,
才能披靳斩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