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早前读时老师自媒体“井人”的文章,感觉写得很深刻,文末他说是最后一篇随笔、以后不写了。当时以为时老师是顿悟了,后来发现他没有改变什么,继续在写他的情怀或者说情绪。这些年时老师是越来越偏执了:批评管理层各种经济政策的失误;批评政客们没有悲天悯人之心;批评国民麻木不仁、愚痴混沌,哀其国不幸,怒其国不争。这个过程,时老师个人的发展空间愈来愈小了,他也更加偏执和悲鸣了,性格决定命运吧。
真正的大才是知道如何入世的,正如姜太公钓鱼,诸葛亮躬耕南阳……自己要改变世事,首先得圆通,争取到自己改变世界的实践舞台。如果说野有余贤,要么是真心出世归隐山林的陶渊明;要么就是自以为是、时常嚎叫、发惊世之叹,试图引起社会和当权者重视这一种。可惜了,学究如果不能为自己赢得实践的现实舞台,就只能是学究。斗室造车这么多年,如何懂得现实平衡有多难,如何理解世界搏杀的进阶和残酷。一位自己生病花点小钱都会在文章里絮叨的学者;一位执拗于自己房地产理论,始终不肯买房改善居住条件,让全家心爱的小狗要送去朋友处寄养的男人……如此着眼和格局,家庭建设都搞不好,如何能够打理好一座城市、一个国家的经济。
会讲军事的高级讲师未必能够指挥大军团作战;适合搞研究的人,不一定适合去搞生产;没有人是全材,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们都是井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努力学习,提高为社会和家庭服务的能力,不给国家当包袱,普通人也算是修身齐家了吧。其它在自己认知和能力范围之外的嚎叫都是没有意义的多余。
理论太过宏大,就失去了对现实和当下的指导意义。虽然关注时老师十多年没有投资房产,是个人家庭投资最大的失败;虽然听时老师讲强势美元周期,投资美元海外投资债大亏,丝毫不影响我对时老师的崇敬。是他让我懂得了趋势判断的重要性,是他让我知道了如何独立去思考,这个角度上我感谢他。
很可惜,时老师“井人”的文章,再去看时已经被屏蔽了,时老师毕竟是很多不得意人的影子,一篇文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