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逃避的,正是我无比向往的。我正在追求的,或许只是为了能够掩盖我的一些无能所使用的手段。
在写下上面那句话后,觉得如果要是再按上面的那句话去思考,去写的话,最后我写出来的文章铁定又是一篇悲惨和狗血的文章了。
所以呢?所以我得换个思维和套路去写这篇文章,得把这篇文章写得是个积极向上且无比快乐的人所写得文章一样。
那要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呢?这是个很重要也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要做到这点,看似很难,其实用不到一句话的言语便能说明白,那就是尽量避免书写事实,不如意的事实,去书写那些想象类的文学作品一样的文章就能做到了。
那接下来,我就得为之脑洞大开,编造和杜撰一篇看似像虚构类的文章。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地干这件事,我不记得在之前的文章里,我是否也无意识地干过类似的事儿。
虽然 ,这是我第一次有意地写这样的文章,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后的我可能会时不时地就写这样的文章的,而且还会上瘾,乐此不疲。
那么,接下来就正是开始。
在炎炎烈日的照耀过后,喧嚣的池塘面平静得像镜子般,将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无比美丽的夕阳完美地呈现在水面上。这镜子般的池塘面,给池塘附近的人们带来一种好像这无比美妙却又略带伤感的夕阳尽在咫尺,一伸手就能触及的错觉,如果池塘附近还像早上一样那么多人的话。
这宁静而又平静的池塘面,除会被偶尔的落叶和微风惊起圈圈的涟漪外,就连天性喜爱在水里游玩的鹅和鸭子也只是在池塘边上踱步,好似不忍心将池塘面上美轮美奂的夕阳倒影给破坏掉一样。在池塘边上来回踱步的鹅和鸭子,好似是在等待主人的召唤,才迟迟不肯离去。偶尔,它们也会伸着长长的 脖子,尤其是鹅的脖子,伸得老长了。它们就这样,伸着长长的脖子一动不动地看向池塘里,表情略显呆滞和专注。它们这一动不动的举止,使得时光在一时间像被冻住了一般,完全静止了。但很快,它们又会发出在平时里听不到的奇怪叫声,这叫声像是在宣示这又过完了美好的一天。
是鸭子的叫声奇怪而独特,还是鹅的叫声才独特而奇怪,纵使它们近在咫尺,声音也比较好比较。但鸭子和鹅从小待在一起,除了鹅的脖子较长外,它们的外形看上去都长得差不多。再加之它们好像也会像人们一样会争风吃醋,再发出叫声时,不仅一个比一个叫得还要大声,还几乎都在同一个时间点发出叫声来,这就更加的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鸭子的叫声独特而奇怪呢?还是鹅的叫声才是独特而奇怪的。
又或者,这奇怪二独特的叫声既不是鸭子发出的,也不是鹅发出的,而是它们共同的叫声掺杂在一起,才形成了这独特而有奇怪的叫声。这样的叫声,不单单是鸭子同鹅在庆祝这这美好的一天,更像是在共同欣赏着美好的夕阳在池塘中的倒影的惊讶声。
可这奇怪而又独特的叫声,对于鸭子和鹅来讲,到底意味着什么!不得而知,也许只有它们自己知道。
在烈日炎炎的白天,让人觉得火烧火燎的,躲在树荫下,也还是觉得闷得要紧,脱去外套,在微风的作用下,才叫人觉得舒服了许些。在日落后,光着膀子,在微风的吹拂下,除了顿时给人一种清爽凉快的舒适感外,持续不断的微分也给人一种凉飕飕的不适感。正值中午时分的炎炎烈日和落日后的凉凉微风,一时间,给人一种矛盾的感觉,时空错位的感觉,让人分不清自己当下是处在夏天还是春天。看着泛黄的柳树叶接二连三地在微风的作用下,纷纷调入池塘中荡起的层层涟漪,而柳树叶也还未完全变成金黄色来看,不难看出,这是个正处于夏末秋初的季节。
待池塘里夕阳的倒影退去,天边也只剩下一点点云彩的红晕后,鸭子鹅在一阵叫声后,不一会儿,便一个接着一个,扑通扑通地争先恐后地跳进了池塘。比起主人的召唤,它们好像还是更加的喜欢这没有美丽夕阳倒影的池塘,这样大的池塘跟它们大多数时候见到的池塘是一样的,这样的池塘也是它们所熟知的熟悉的,这样没有夕阳倒影的池塘在它们眼中看起来,会更加真实可靠并可控。
午后,原本只是想靠在柳树脚下乘凉休息的张释,不知是过于劳累,还是过于无聊无趣的原因,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好在柳树离池塘有一定的距离,不然熟睡的张释,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在睡梦中的一个无意的翻身动作给掉到池塘里去。好在张释靠着睡觉的柳树足够大,即使张释连续翻两个身,依旧还是会被柳树给挡住,不至于会掉到池塘里去。也好在池塘边上的水,总是很浅很浅的,都不能没过膝盖头,即使张释靠着睡觉的柳树不是很大,离池塘也很近,哪怕张释最终真正的不小心掉到了池塘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顶多就是变成一个落汤鸡般的模样。
张释睡觉的地方不是他的家乡云南,这段时间所住的地方自然也不是,所看到的风景 也不是。这些映入张释眼中的事物,有的只是新奇,也只有新奇,并没有家乡的那种熟悉感和亲切感。虽然,他是在他的亲姐姐家。也许 在他姐姐家,成都这地方待上过几年,张释也会有同在家乡时一样的舒适感。但张释不愿跟家乡疏远,他还是更加的喜欢那个生他养他的地方。虽然,曾经的张释也梦想着离开家乡,但当真正的离开后,他有发现当初他那不成熟略带幼稚的想法,他并不喜欢,他还是比较喜欢那已经深深刻在他脑海里的家乡。
张释并不会再他姐姐家待太久,他这次来到姐姐家,不是路过顺道来玩几天,也不是特意来玩耍的,这次他是来这个地方学习新技能的——酿酒,纯粮酒。在前不久,他姐姐不只是去他家玩,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儿时说:“我们哪有一种赚钱的新方法,酿酒,很好学的,学会了一天能赚一千多元。”张释同父亲商量后,也觉得有利可图,加之又是自己亲姐姐介绍的,不至于会被坑,更加的不会被骗了。在张释父母那一辈人,他们是很怕被骗的,做什么事儿都会优先考虑熟人介绍的。最后的结果呢?张释自然没有被坑,更加的也没有被骗,只是说,这酿酒的手艺在张释老家云南好像并不吃香,压根儿就维持不下去。
张释姐姐在张释家玩了几天后,便要回家了。张释也是要一同顺道和她姐姐去学酿酒的手艺去的。走时,张释父亲废了张释三千元钱做生活费。虽然,还在张释家时,张释姐姐说,去酿酒,不要担心吃的和住的地方,吃的住的都在姐姐家就好了。但父亲还是暂时拿了三千块钱给张释当生活费,张释想到既然吃住都带姐姐家,就把这钱也全部给了他姐姐了。张释姐姐虽然叫张释去学手艺时吃住都在她家,但张释父母知道,或者是一贯如此,嫁出去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是跟还在家的张释时不一样了的,即使还是他们的女儿,但该分清的还是得分清。这种根深蒂固的错误观念,不仅仅是出现在张释父母身上,也出现在张释父母那一辈人的是身上。
次日,张释同他姐姐一行人在中午时分就到了成都,成独离张释姐姐家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到达成都时,也是午夜时分,若要是有私家车的话,当天便能赶回张释姐姐家。没有私家车的话,当天的车次已经没票了,停运了,因此, 张释他们只得在成都休息一晚上了。去车站买了第二天早晨的大巴车票后,张释他们便在姐姐的带领下,敢往她姐姐曾经在成都上班时认识的朋友家去借住去了。到了张释姐姐朋友家。张释姐姐朋友热情地招待了张释他们,在路上折腾的这一两天时间里,可以说在张释姐姐朋友家吃的这顿饭是最丰盛和美味的了。饭后,张释同他两个侄子,还有他姐姐朋友的小孩们去外面溜达了一圈。张释他们溜达的的地方也有一个池塘,也有柳树。与张释后来不小心睡着了那里的那个池塘不同的是,由于这个池塘身在闹市,池塘边上,多了少许垃圾,池塘面上也漂浮着垃圾,水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干净,也没有鸭子和鹅,偶尔倒是会有几条不怕死的鱼儿露出头来,用那死鱼眼睛仰望天空,还调皮地吐着泡泡玩。
张释姐姐的朋友是他姐姐那里的人,所以他们在成都住的房子也是租的。到了睡觉时,张释,张释的两个侄子,还有张释姐姐朋友的小孩子,总共四个人睡在了本是只属于张释姐姐朋友孩子平时一个人睡得床上。好在这四人都还在是小孩,身子不算太大,也好在这床也不太小,质量也不错,让这四个小人儿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还是能做到的。除了几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的,也有睡沙发的,还有打地铺的,就这样,张释他们顺顺利利地度过了一个夜晚。
第二天, 还没到吃早饭的时间,张释他们便到了他姐姐家了。这不是张释第一次来到姐姐家,在两年前,还在成都上班的张释在公司放假之余,便有来过姐姐家玩过。那一次,公司只批准了张释两天的假期,张释去他姐姐家玩是来的匆匆,去得也匆匆,头天去,第二天就要走。并没有像这次一样在他姐姐家足足待了两三个月。这次再次来到姐姐姐,张释并未感到陌生,但却又不及对于家乡那么熟悉。
又过了一天,张释姐姐便安排张释跟将要酿酒的是师傅见面。听姐姐说,将要教他他酿酒的这位师傅也姓张,张释的心中便又觉得更加的亲切了几分,同这师傅。张释姐姐并没有一同和张释前去拜师,而是请了一位跟酿酒师傅是亲戚的亲戚带着张释去。在去前,张释姐姐买了一包十几块的香烟给张释作跟师傅的见面礼。张释接到香烟都觉得怪难为情的,好歹也是要跟人家学习一天就能赚一千块钱的手艺的,见面礼就一包十几元的香烟,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张释心中想的是要给师傅买好一点的香烟的,至少也得七八十一包的香烟吧。钱没在张释手里,再加上父亲给张释的钱也不多,张释也不好问他姐姐要钱来重新买香烟,更加的不会叫她姐姐重新去买香烟,也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张释坐着带他一起去拜师的亲戚的电瓶车,以不是很快的速度在道路上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的路程,在一个招牌上写着纯粮酒制作的店门口停了下来。不错,这占地面积不是很大,房间里摆满了稀奇古怪东西的地方,就是张释的目的地。张释怀着不好意思的心态,将那只有十几块钱的香烟递给了师傅,张释师傅没有什么反应就随手将烟放在了平时用来喝茶吃饭的桌面上。张释并未从师傅眼里或者是面部,看出师傅的任何除淡定之外的表情来。至少是没有看到张释在心里预期的,将那廉价的香烟递给他师傅时,他师父应该有的表情。张释十几块是钱的香烟见面礼,在她师父那里换来的是一顿还算美味的午餐。吃完饭后,时间也不早了,张释同师傅道别后,便随着带她一起去的亲戚往回赶了。
天还没亮,五点左右的样子,还在熟睡的张释便被早起的姐姐叫了起来。早早地就起来的原因是,张释从他姐姐家骑电瓶车到师傅那里大概要花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再加之她师傅的物业又是需要赶往另一个地方去酿酒,如果去得太晚了的话,需要早白天酿完的酒就没法再当天酿完了。吃完姐姐为他准备的早餐,一碗红薯和一个鹅蛋后,张释在夜色的庇护下,骑这电瓶车快速地行使向目的地。去的路上,偶尔会遇到几个早期的人儿,路上也静悄悄的,除去风声和电瓶车的跑声外,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道路上的车人都很少。张释车开得很快,张释到了他师傅那里时,他师父师娘他们都还没有开门。
半小时后,睡在店面里的师傅起来了,看见张释在门口蹲着, 店门的卷帘门都还没完全伸展开来,便热情地 叫张释进去坐。张释师傅抽完一支烟后,便准备着要去往酿酒的目的地了,为了尽快让张释适应,张释师傅也不见外地吩咐张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帮忙拿酒坛子,酿酒用的其他用具等等物品。早上七点左右的样子,张释和他师傅一行人便到了目的地,中途好吃了一顿早点,是张释师傅买的单。
张释师傅酿酒的 盈利模式是这样的,张释师傅出酿酒需要的技术,用具等,需要酿酒的人家出酿酒用的粮食和柴火还有场地。当然了,这些都可以由张释师傅他们提供,只不过,这样费用就会比较高。也为了让需要酿酒的人家放心,张释师傅酿的酒释没有任何添加剂的纯粮酒,一般情况下就会把场地选在需要酿酒的人家自个儿家中了。张释师傅第一次带张释去酿酒的这户人家,一共发酵了十几缸酒。需要酿到下午五六点,而且是张释师傅加上他的两个师哥一起酿。这一缸酒的加工费是按八十块来收费的,十几缸一天三个人也能酿完。这样看来,之前张释姐姐说的一天能赚一千倒也不假。这一缸酒发酵用的是一百斤的粮食,发酵一百斤的玉米的话能酿出五十多斤的酒来,一百斤的大米的话,基本能酿出等量的酒来,而一斤纯粮酒在市面上的价格最便宜的也是十元钱一斤,所以,这样的收费方式是大家都觉得划算的。
第一天,张释师傅只教了一些简单的关于酿酒的理论性知给张释。比如说,张释师傅告诉张释,只要是含有淀粉和糖的粮食都可以用来酿酒,由于每种粮食中,淀粉和糖的含量不一样,在发酵释,水,粮食,酒曲,发酵的时间等等都会有所不同,主要就是含糖和淀粉多的粮食所用的发酵时间,酒曲等都会比其他含量少的粮食要多一点。后来,张释才知道,她师傅几乎在他第一天才去学习酿酒时,就把所有的知识几乎都告诉他了。之后的时间便是用来学习实操释时间了,还有就是学习一些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自然也还有一些张释不细心讨教,他师傅就不会教他的东西。
才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张释就觉得自己已经把酿酒的要领和所学的知识都搞懂了,如果还有什么不会的,那也是他师傅没有教他的。在跟着师傅学习酿酒的这段时间里,张释都是要比平常要辛苦的,要早早地起来,要劈柴,提酒料,要用手搅拌正在发酵中的酒料。在最开始,张释还是兴趣盎然的。后来在一个月后,张释觉得也学会了,便有点不想再跟着师傅学了,尤其是在头一个星期张释便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酿酒的要领了。后来张释的父亲也只是听张释 说了一遍,看张释酿了几次酒,便也学会了。这足以证明,张释确实是在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里便学会了酿酒了的。一个多月后,张释本来打算向师傅辞别的,可他师傅却叫张释再跟着实操一段时间,等张释在酿酒时确实不会出现什么重大问题了后,在走也不迟,不然到时候,出了问题,两地隔得那么远,向师傅请教也不好请教。
夜幕黑压压地从天边扩散开来,天边再也看不见夕阳的影子,连余辉都一点儿也不剩了。甚至都能隐约地看到那习惯早起的星星和月亮了,池塘中的鸭子和鹅也早就回家了。微风也显得更加的冷了,张释眨巴着刚睡醒的眼睛,恍惚间,感觉到这天好像变得更加的凉了起来。不是张释时被这阵阵的微风吹醒的,还是被那黑压压的夜色给压醒的,但更有可能是被他姐姐叫他吃饭的呼叫声给叫醒的。也许白天的张释和他师傅学习酿酒确实被累着了,所以才会靠着柳树睡着了。这天是张释跟他师傅学习酿酒的第三十天,也是他来到他姐姐家的第三十一天,明天张释还要在早上五点起来赶到师傅家去,今天张释吃完饭后不久便也早早地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