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车窗,望窗外夕阳染红了结冰的江面,拿出手机拍下这跳动的红东西。这炫目的红东西,一会儿穿梭在林中,一会儿越过屋顶。没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慨,大概是觉得自己还年轻。
视线追逐那团火红,看它没入地平线以下。发呆,一个人发呆。一个人的时候,适合胡思乱想,东想西想,七想八想……
想到简书,想到晚上回去要更文。郁达夫《采石矶》中的读书人黄仲则,无端地跳入脑海。孤傲多疑的黄仲则,同事们背后叫他黄疯子,但当他的面,都怕他。他就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批评人家的文字,不管人家脸上过不过得去,只顾自家性格,直言开骂。
他批评戴东原之流,说:近来大名鼎鼎的考据学家很多,伪书却日渐风行,我看那些考据学家都是盗名欺世的。他们今日讲诗学,明日弄训估,再过几天,又要来谈治国平天下,九九归原,他们的目的,总不外乎一个翰林学士的头衔。
朋友说他,你又要发痴了,不怕别人说你在妒忌人家的大名吗?
即使我在妒忌人家的大名,我的心地,也比他们的大言欺世,排斥异己,光明得多!我至少不陷害人家,不卑污苟贱的迎合世人。
简书,这几日颇不宁静,隐隐开启了互掐的模式。想起那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文人又何必相轻?
他自狗尾续貂,你自孤傲清高,我只悠闲自在,简书走走看看。家中来了客人,今日暂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