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纯,多年来他扛着一架笨重的林哈夫大画幅相机,骑着一辆折叠自行车,行走于大江南北,荒漠戈壁,拍出了一系列既熟悉又陌生的中国景观,那些平凡而荒远的影像传递着令人室息的静谧与诗意。
在他个性化的影像风格中, 那些。假山假景”却拍出别样的感觉
拍摄对象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山水美景, 往往是文明与自然杂糅交错的地带
他的作品里没有纯自然的景观,都是人工改造过的景观。即便当年拍黄河源头,那里几乎只有山和水,都保留了电线在画面里。它们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比较明晰的符号。你在路上行走,很自然就会看到这些我们造出来的东西,没必要去回避它们。
朱锋因记忆中的上海景象是模糊的,尤其是图像的记忆,又是多义的,而我展现的就是这个。向上的、美丽的、诗意的、忧伤的、虚幻的...
这些失重的建筑影像正在渐渐地融解于时空之中,失去了现实感与历史性。他以这种表达了都市的不确定性与现实的虚幻性的画面,同时也表现了一种对于现实的怀疑甚至拒绝。
构图空间丰富了画面给我们呈现了虚实相映的现实真相。
《上海零度》开始于2004年,主要拍摄地是居住的上海闵行地区。这组照片的拍摄没有明确的主题,主要以环境和建筑为主。
并非有意记录闵行地区的城市化进程,而是通过摄影探讨生活在经济快速增长的背后人们是如何面对时间和空间变化,探讨新和旧之间的关系,现实和理想的关系,环境和建筑的关系,以及传统审美如何影响现代生活。他的拍摄是体验式的,而非游走式的。他没有选择在同一时间段到上海的各个角落到处寻找这样的风景来完成我的拍摄,而是固定在一个比较小的区域长时间的去关注、体验、拍摄。
庄辉和旦儿的这种摄影,看似与摄影有及其密切的关系,但也无关。因为,他们的摄影目的和指向已经超越了摄影的范围,进入了当代艺术的社会化话语系统。作为一种客观的记录性媒介,摄影成为艺术家抵抗和改造社会的一种手段。而这手段,正逐渐溢出摄影的边界。庄辉和旦儿将照相馆及其产生的结果移植到了艺术空间的语境中,现实生活中一年的时间被压缩到了一个具体的空间,艺术作品与具有实用功能的影像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