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光明走进黑暗,他摒弃了一切难忘的回忆,心中的业火还在燃烧着,将黑暗的夜空烫出一个火红的空洞。就像是烟灰色融进琥珀色的瞳孔,那是一种再也擦不掉的印记,前方的旅人笑着流泪,浸湿了整条塞纳尔河。她在河畔跳着舞,路人惊艳与她的魅力,却从未有人带她离开四方的圆台。
后来他喜欢高度酒灼烧咽喉的感觉,从喉管一直烫到胃里,然后便开始一阵阵严寒被驱散时的冷颤。惺忪的醉意缓缓的摸上心头,他似乎看到大学时候的自己,那是一幅美好又忧伤的油画,画中的自己笑的香甜,画外的他笑的苦涩。
他还会想起她,但是也习惯了世界里再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