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光阴的窗口,拥抱明媚的温柔,在黑白格的世间,触摸一份心灵亮彩。
想到你的时侯,我的世界,风停,雨息,泪止。你是我一生最美的相逢,慰藉心灵忧郁的皱纹。
见到你的时侯,我便是吃着棒棒糖,又闹着要冰糖葫芦的孩童,卸载了伪装与防备,姿意张扬着骨子里的简单,童真。
没有你,我的世界一片荒芜,没有你,我是疲乏无力,没有你,我是泪眼迷茫。
无数次,在人海川流里,我依然是孤独。在客套,寒暄里,我依然是游离。我无法真正融入人群,我始终是我,一个人的独舞。
听到声音,便看见心灵,我时常疲惫。不愿随波逐流,便在孤独中坚守。看见虚伪,看见丑陋,可是,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相处。
我是一个清冷的人,内心太清醒。在熙熙攘攘里,我是多么思念你,你是那么真,那么善,又是那么地懂我。我只能在心灵的角落里,默想你的温柔,依然在热闹里,独自行走。
尘世是一个话题,关于活着的话题,每个人有着不同的版本,只是我,在尘世里是修行。
冬树剪影
凝望树间,发现一个鸟窝,悬挂在树叉间,仿佛悬挂着一个童年,在天空下晃悠。
一棵树就是一副画,一个故事,一份相思。
夏日热烈的叶片,诉说着思念,冬日无言的枝干,演译着怀念,岁月无语,书写着爱的声音。
当我轻轻来到树下,静静聆听叶片低语,心在婉约低唱,流淌一首爱的音律。默默抚摸树干,嗅到岁月沧桑的甘涩。
无数个午餐时刻,仰着头,望着冬树,默相守,静无言,相拥冬日十二点钟的点点阳光。也是一日中,唯一与温热阳光亲密接触的时刻。
树是知己,是伴侣。静静地靠在树干上,相依偎,互关切。悄悄地闭上双眸,躺在绿色的怀抱,徜徉在绿荫上的梦。
你的声音是绵甜,和煦,轻轻地荡漾在二月的春风里,相思就衔在那细细,柔柔的垂柳上,躲躲藏藏地羞涩。
伟岸的身躯,呵护着娇小的你,雨滴落下,轻轻地把你揽在荫下,用叶儿,抚去你发梢的水珠儿。
此刻,才懂得,原来,爱,就是这样简简单单,清清澈澈的用心在深爱着。
喜欢这样的画面,看见父亲的心,他的内心需要一种力量与盼望,这是我给不了的,唯有我的女儿可以,女儿上了校报的文章,让父亲的精神更加jue铄,笑容更多了,步子迈得更有力。
曾经的失败,伤痛,沮丧,在多年后的这一刻,得到疗愈。细想起来,这张报纸,对于父亲来说,意义是多么深远,影响是多么巨大。
父亲,第一次没有拒绝我的邀约,来到了社旗,和孩子们一块去饭店吃饭。不再拘谨的弓着背,卑微的不行,眼神里有了自信,变得从容。从抑郁的状态里轻轻迈了一小步。
父亲是压抑而抑郁的。在人们谈论儿子,孙子时,他的心是种悲痛,面子上与人应酬,附合,只有我知道他的内心感受,是想逃离这种话题,尴尬的如一个成人赤身露体于日光下人的注视里。人的嘴,在倾诉己事时,不会用心考虑对方的感受的,这就是所谓的情商低,其实是不会换位思考。
我看见父亲在人群里的怯懦,内心的卑微,生活里的艰难,父亲什么也没有说过,我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我无法撑起家族里那可怜巴巴的门楣。做为一个家庭主妇,我只能从生活的方方面面关爱父亲。
有时候,生活𣎴是人看见的那么美好,也𣎴是人想到的那么糟糕,重要的是,生活是你的,活成什么样子,决定权紧紧握在你的手里。
父亲学会了骑电三轮,在冬日,冒着寒冷,来到了我租房住。父亲畏寒怕冷,戴着厚厚的帽子,围着围脖。
他没有多停留,送来一本老版的朱自清散文集,那样的纸张,版本,一看便知道是兄长生前买的书。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符号标示,以及内心感悟。
这些宝贵的书籍,是锁在家里的大立柜里的,好多年,没有人碰过,是遗物。父亲看了女儿的文章后,我猜想,他打开了大立柜,为了找书让女儿看,我想,父亲一定在夜深人静时找的书,因为流泪时,没人能看得到。
父亲叮嘱我好好让孩子们上学,照顾好他们的生活,他在家里,很好,不用挂念。父亲突然间成了我的依靠,在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久违的父爱,伟岸,高大。父亲突然间,坚强起来,乐观起来,使我心不再过多地忧虑,牵挂。
父亲说,天黑里早,他得赶紧走。他说他骑车技术很好,到家会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望着父亲的背影,我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