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恰逢中雨,办公室内几只苍蝇不时停在我的书页上,胳膊上,不胜其烦。
门外,同事淘汰给我的金边吊兰贪婪地吮吸着雨水,越发茂盛了,简直可以用爆盆来形容,尽管那个盆又高又大,本来是盛放金钱树的,可惜金钱树被我浇死了。不由地想起一句话,鱼缸里的鱼大多是撑死的,养的花大多是被浇死的。昨天看了一篇文章,香港女作家倪亦舒请教哥哥倪匡养花的秘诀,哥哥说,死了就扔,再买新的。
两只燕子像极了暴风雨中的海燕,时而高翔时而低飞,兴奋地欢呼着。我捕捉着燕子夫妇飞翔的瞬间,它们飞过来,靠近窝,就是不进去,大概是赶我走吧,我往后退了几步,它们才放心地飞进窝,然后燕子妈妈留下来专注地孵宝宝,燕子爸爸又去雨中打食去了,凝视着它们的窝,我在想,它们是用什么把草和泥浆粘得那么结实?
暑假前我就发现了它们的豪华府邸,这个窝是在原来基础上加高加固的。放假前,好在那些熊孩子们没有去骚扰它们。放假了,热闹的校园静下来了,它们可以安心地孵化、养育子女了。
我百度了一下,燕子做窝对于主人来说是吉祥如意的象征。据说燕子只要不出意外,它们每年都会来同一个地方做窝。希望暑假开学的时候能看到它们张着小黄嘴的宝宝。
雨一直下,柳树静默,此刻,我与燕子夫妇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