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我们是怎样定义路人的呢?
我不能完完全全的定义一个名词。
路人或许是在大街上往相反方向走,不会留意,不会擦肩,更不会微笑;又或是等公交无备用零钱路人递过来的一张绿色纸张,我们都带着微笑;更或是两人不小心碰到,有人选择抱歉,有人觉得没关系,也有人选择不说话,有人觉得不尊重,没礼貌,于是破口大骂,两人撕打……
“路人”这个词好深,我无法定义。
却又想着给它一个我自己的定义…
想讲一个故事,关于我也关于“路人”,很有意思的故事。
故事已经结束,对的,结束了,就在刚刚我想讲的那一秒,所有的故事情节都在我脑海又浮现了一遍,不错,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自己讲给自己听的,不用说话,一秒都可以讲完所有全部完整的故事。
我不用担心别人听不懂,因为我自己也不懂。
一切都很清晰,包括场景,事件,像演电视剧般,所有的情节都以固定好,人物更加的形象,比电视剧好多了,这是个活人。
但一切又很模糊,时间会带走很多东西,包括记忆,长期深刻记忆也抵不过时间的磨损,我内心无形自动地重复记忆了多少遍才能成为长期记忆,时间还是要带走,不过,这次我没有阻拦。
没有阻拦的一部分原因是与“路人”有关。
生活离不开路人这种角色,别人在我们眼中是路人甲,路人乙,我们又何尝不是别人不用眼看就知道的路人丙或丁呢。
但有那么一些人,打破了路人的划分界限,成为朋友,知己,爱人,所以“路人”无法定义,也不能定义…
你作为“路人”走进我的生活时,你会笑我会闹,这是一种另外的诠释吧,对吗?
没有比粉色更能代表那种喜悦了。
生活终归聚散有时。
“他们来了,也会走的,不要悲伤。”
记住每一个“路人”在我们生活中的人角色,或喜或欢,人走终有相聚时,把记忆留住,再聚时提壶老酒不论前尘,不畏将来,只论杯盏当下。
可就有那么一些人,估摸着不会有碰杯盏的机会了,毕竟说句话都很难,这是真正的“路人”吗?
我想还不是,“路人”在现实生活中照个面的机率还挺大,至少我天天都能看到好多路人与我擦肩,不曾说一句话。
我很久没梦见过一个人了,真的很久了,我怎么还记得很久了呢。
说“不会再见”之后,第一,二次在梦里见到了,算不算你我食言了,我想都食言了吧,毕竟是“再见”了对吧。
昨晚又遇到你了,第三次我没食言,你也没有,奇怪吧。我在等公交插着耳机听着《缘分一道桥》,你从边上路过,还是那件很好看的格子衣,'这么热,怎么不穿短袖',疑问上心头,想跑过去问你热吗,脚往前迈了一步,停下了,想起了“不会再见”,内心激动和失意让我低头犹豫了几秒钟,我怕你会推开我不知道说啥,想想还是鼓起勇气抬头再看看你,不打扰你,可是,就那么几秒间已不见你的身影,我开始慌乱…
慢慢睁开眼,周围很黑,原来又梦一场,很奇怪的梦。
我记得你的样子都是在冬天,没见过你短袖的样子,现在是夏天进秋,梦里的你也穿着你喜欢的那件格子衬衫,“你热吗?”
我不知道热还是不热,或许我永远都不知道夏天的你会不会感觉到热,我记忆中穿着格子衬衫的你…
你成为了“路人”,却又不是一般的“路人”。
这是要走了,是吗,在我的脑海里走了,随着时钟的摆动带走了你,彼此成为了“路人”,不,“路人”都算不上了。
庆幸的是第三次我们都没食言,毕竟没见。
以后应该可能大概真的不会再见了,那就再见吧,路人。
昨夜的星空很明亮,看到朋友发圆月的动态了,今夜一夜夜雨,不曾有半刻停歇的气势,那就让明月把我寄托的祝福送到,让这一夜雨冲刷残存的记忆吧,我没有什么可以祈祷的了。
我们都是路人,形形色色,各自安好,包括正在听我讲故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