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一天的《阿拉伯人》,临睡前,想换一本,我在书架上看了又看,抽出了鲍勃•迪伦。
不知是谁留下的书,在我的书架上,第一次翻开,读了几行,合上,据说获了诺奖,翻译的已不是鲍勃•迪伦。
怎么这本没有开封?~《我们爱过 又 忘记》,余秀华是何许人?
“爱是我心灵的唯一残疾,”她如是说,这样的诗句,如同“我悄悄地来……”
我不会写诗,也很少读,基因中没有的,无需强求。
在化妆镜前,她开着电吹风,我静静的读,她的诗,刷刷的风如刀割声,我看着她写的诗句:
“我不再练习说话,不再跳进月光,不再总是把手上的疤痕掩盖……”
我不会写诗,却读着像自己写的诗句,基因里没有的,我不再勉强,我读到了,就像是我写的诗句,像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