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时分,已经没有以前的那么寒冷,两件衣服足够。不过此时冬眠的动物似乎已经开冬眠了,时隔几日未曾更文,我也害怕我的心也会冬眠,所以还是觉得提笔记录或描述些物和事,还有不该忘记的景色。
有那么段的时间会感觉词穷和无事可写,其实生活的任何事物都是可写的,只是我们因俗所困不会去发现和用心观察。小至一片落叶,一缕清风,一片残阳,夕阳西下。大至城市的高楼夜色,还有深山一些残绿,或是乡村的炊烟袅袅,都是可以用自己的笔描画的栩栩如生。
落叶、清风、残阳、高楼夜色、残绿、炊烟袅袅、这些今天的我不曾留意,唯独能映入眼帘的那莫过于前面河堤的杨柳啦!初秋时我亦有心写下这杨柳,只是因循耽搁未写,现在或多或少的却抱着愧疚的态度而写,不尽人意中又可能会多有几分真切之情,不管抱着何种态度,也是欣赏的角度罢了。
这初冬的寒风并没有减少河堤的游人。三三两两的或观河或和我一样赏柳。
记得春天时的这半边河堤是没有这些细细的杨柳,可能也是没有留意,那时一天工作繁忙,是没有这种闲情逸致来看这些。自初秋时才慢慢的被秋色感染,才勾起了附庸风雅的感情色彩。
这河堤嫩柳,伴随清冷的寒风在摇曳,已是初冬,柳叶还是一片深绿,着实的生机勃勃。怜花的我,在远处观望这嫩柳时,心里无端的可伶他们衣不蔽体,时时被这无情的冷风蹂躏。待近赏时,竟发现我这心又是无病呻吟,为何?原来这垂柳的美只有在寒风的“蹂躏”下才会把美展现淋漓尽致。原来在风的“蹂躏”下,这垂柳时而像妙龄少女在摆弄曼妙舞姿,时而又像高雅贵妇的婀娜体态,时而又像忧郁的伊人,无奈的在闺阁只能自己欣赏自己的独舞。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碧玉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垂柳像是春季独有的魅力。若是在其他的某个地方或许这垂柳,真的要被来年的二月才能大方光芒,和吸引文人墨客的关注,就像贺知章一样提笔便是一首流传千古的好诗。不过此时的垂柳却生长在这河堤边,即便是没有文人墨客的大作,也会有我这等附庸风雅的穷酸为它写上一篇自觉美丽的短文。
初时对垂柳的喜爱,是贺知章的诗句。自从垂柳在《成都》的歌词里面出现时,对垂柳的喜爱一下便上升为钟爱,冥冥中觉得自己的前世就是穿梭在一片碧绿的垂柳中,更是和所谓伊人定情于垂柳林中。又是多少次,看到这弱不禁风的垂柳,便觉藏了多少前世的一帘幽梦。
绊惹春风别有情,世间谁敢斗轻盈。
楚王江畔无端种,饿损纤腰学不成
多少次看到这一知半解的古诗时,竟会强加垂柳的盛产地是烟雨蒙蒙的江南,尽管在杭州的西子湖畔看到过甚为美丽的柳林。不过今时当我有心来写这垂柳是,却发现它的盛产地是北方偏多,我想山东济南的大明湖畔也必是不会比杭州逊色的。
不知不觉,在对垂柳的思绪中已经是走到了尽头,时间也是接近黄昏,河堤赏柳或观河的人也是寥寥无几。带着不舍之情,我也是是要离开,蓦然回首,垂柳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