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母亲平常的一天

昨晚母亲要去种红薯苗,在此之前,母亲在下午四点时,晒着太阳把红薯苗割好,并已经把它们捆好,一丛一丛的,种红薯苗的另一个必要准备工作便是鸡粪,母亲也把它们装进了一个蛇皮袋里,方便让父亲骑电动车运过去。

种红薯苗的地方,在以前的读小学的那边,距离我家有一定的距离,以前去往小学的路还是平坦的水泥路,但近几年,可能县里要改善交通吧,把原本平坦的水泥路都弄烂了,路面拓宽了,路却“陡峭”了。

母亲先于我去种红薯苗了,一同还有大部分的红薯苗,剩余的红薯苗和鸡粪让父亲骑电动车驼过去。等我走出房间,准备去种红薯苗的时候,父亲已经完成任务回来了,我便和他说:

“妈妈已经过去了吗?那些红薯苗和鸡粪需要你运过去哦。”

父亲已经一屁股坐在厨房的矮凳上,拿起水烟抽了起来。他抬眼看了一眼我,眯着眼睛说:“过去了,不然等你啊,我都回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啊,过去了,那你送我过去一下吧,我也要去。”

父亲把水烟放好,走在电动车旁,“那走吧,那边有太阳,带个草帽。”

我乖乖拿了一个大草帽,那大草帽像用枯草编的一样,旧旧的,估计年纪比我还老。

等我到种红薯苗的地方时,母亲正在用铁锹整理田垄,她转头看见我,有点惊讶:“你怎么来了?我不用你来都行。”

母亲黑黄的脸上露出了惊讶且有点惊喜的神色,拿着铁锹撑着看我。

我嘿嘿笑了两声,手脚并用爬上了坡地,“中午我不是说嘛?我也要来种。”

随后,我自动给自己安排了活,就是在种红薯苗的沟里撒鸡粪。

鸡粪是干的,大部分很细,像沙子一样,但有些成块状,需要人工用手捣碎,其中还夹杂着几根鸡毛和干树枝,不臭,可能对第一次手拿鸡粪的人来说可能有点生理和心理的不适,但对我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我拿着小桶把鸡粪放进去,以便更好地撒鸡粪。装着鸡粪的桶挂在左边的手臂上,另一只手用来撒鸡粪,双手协同合作,撒鸡粪的速度大大提升,但还是撒了好久,撒的时候微风吹来,细碎的鸡粪附在了我的手臂上,未来微黄的手臂,直接在鸡粪和汗水的共同作用下变成了黑黄,看起来有点脏,但此时我无暇顾及。

接着,我便去帮忙去种红薯苗了。

种红薯苗很简单,就是在打好的洞里,把头的那一侧红薯苗放进去,头尽量埋深点,然后再用两边的泥土覆盖好即可。

母亲已经早就开始行动,我撒好鸡粪后我也加入种红薯苗的行列,对我来说,这不是难事,因为这是我从小就经常干的活,我抱了一捧红薯苗去种,一边种一边和母亲唠嗑,微风徐来,内心十分惬意。

等种植完,天已经快要黑了,但是母亲要把这些刚种好的红薯苗浇上水,我曾劝过:“明天会下雨,不用浇了,要是明天不下雨,明晚你再来,现在这么晚了,不方便也不安全。”但是不管用,她向来就不听我的。

于是,她再次摸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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