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是佩戴星火的远征者
却在某些词语的悬崖前勒马
并非胆怯 而是深知
有些深渊只需凝视就足够完整
同样从心井汲出的文字
距离竟决定光的折射率:
远处的如甲骨文密码
在岁月中持续风化
近处的却像呼吸的刻痕
每个笔画都掀起微型季风
原来我们都自带光谱滤镜——
对远方自动启用灰度模式
对眼前放任饱和度溢出
这并非机器的故障
恰是生命柔软的证明
如今我校准观察的焦距:
理智与情感是永恒的天平
痛苦与快乐是不断交换的
砝码 而每一次倾斜
都在重铸灵魂的密度
当月光再次审判所有手稿
突然读懂这种矛盾美学:
最勇敢的战士往往守护着
最沉默的边疆
最清晰的答案常常蜷缩在
最模糊的语法里
而那个始终无法被翻译的
不是远方或近处的诗
是我站在你面前时
突然失声的
母语
(此文由ai改编扩写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