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送爽,几分凉意,早早起床,收拾背包,准备落乡去,饭堂的钟声已敲响二三下,去早餐吧。
那个宣传委员叫开了,吃饱就出发,我说好的。
初来窄到,一切都感到那么新鲜,人生地不熟,只有心想在肚,话对自已说。我推着自骑车走出公社大门,骑着自行车跟着在他后头。
公路上没有车辆行走,偶然遇着一辆二辆自行车,距公社不远的大队,很快就到公路边停下车了,那是要渡船而过。
我感觉那边风景秀丽,望过去沿江一片竹木成荫,稍见有白白的墙,远望往右还有个文笔塔,心里想着,到这个地方工作环境很好,山水宜人。
我跟着宣传委员推着自行车下坡,落到那个没有砖石所砌的自然码头,等候对面江岸的渡船过来。
江上绿水悠然自在,看不见其流动,鱼儿游来游去,不时跃出水面,相互追逐戏耍。船工用长竹杆撑着渡船,一杆一杆用力顶着前行,到深水处又用木桨一桨一桨地划着,虽是辛苦,但没有长时间的熟练技能是撑不到的。
很快靠岸了,用右手顶起单边背着车上岸,看见一棵二棵水桶般大的龙眼木,生长在岸边,心想那是上百年的老树吧,岸边上全部都是,历史漫长的村庄。
上岸就到大队部所在,座北向南二层的青砖盖瓦木楼,也算一般宽趟,西面卫生室,代销店,东面厨房。
放下背包,走出队部看看,旁边是一所完全心学,青砖瓦盖,坐东向西,石灰刷墙粉白,衬托果树绿叶而望江,而显得温馨雅气。
我心想,在这里找个老师做老婆正是自已所求,感到很庆幸到这里来,难道是上天给了机遇?
大队支书到了,副支书、团支书、妇女主任、民兵营长、治保主任、护林员等干部全部到了,开会汇报工作,提出问题,布置当前任务,随之而展开。
一回二回,由生而熟,早上落去各村工作,晚上返来队部,接触的人逐步熟悉。学校的老师们也认识了,晚上与队干在木根而坐,老师们看见,也来聊聊,多少个女老师也逐步认识。
几个女老师都长得挺飘亮,白里透红,似杂杂红花,含苞待放,有二个也多次对我投过来含情的微笑。
村中的女团支书,也年芳有二十二岁左右,身材在近1.6米吧,圆脸形也长得飘亮,性情活泼,外向形性格,说话含笑豪爽,干事手脚麻利,不论男女她都说得来,大方得体。
有一天,大队干部集中开会,晚上一起吃饭,宣传委员和几个村干部饮酒,也叫我饮上了,那是米酒,大家用汤匙饮,女团支书也饮,汤匙吧一匙满满的也没几多,何况也随意的,没强求。
吃饱后不多久,我感到有些头晕,心想最多五个匙更酒,难道醉了?桌上的人看见了,说,可象醉了,面色不同时,饮不了醉的。
女团支书看见我这样,立即出去,她很快拿来白糖,手脚麻利将一碗白糖水,一个汤匙一个汤匙递到我嘴边饮。我心想你那么对我好,难道?我感动了。
那委员和支书们都看着,互相对望,心里想着,她一定喜欢上我了,一个个无语。支书说,醉就上楼睡吧。我说好吧,她立即同我一起上二楼,,叫我睡下,并扯来张被盖在我心胸上,说,睡一会就好了。
我第一次,也是第一个得到女子关怀的,心里觉得很甜蜜,也内心上喜欢上了她,她的性格也合我意,定是会体贴持家的人。
过了几天一个晚上,学校那边放电影,在学校操场上堆满了人,很多人站得站,坐得坐。女团支书和我挤进去,她走到几个女教师面前,滴沽了几句,一会儿她抽着二张学生坐椅来,让我坐下,那几个女教师互相对望了一下,她们或许明白了。
电影结束后,有二个女教师还说,刚才电影上有个演员很象我,细想也觉得有些似。
我感到很欣慰,她喜欢我,能得到她也满足了。当时也想到这样子,她姐姐和姐夫都在公社,同在机关工作,她母亲在帮看小孩,她姐姐是否会同意呢?
一天中午,宣传委员去开会,村干包村去了。只有我和文书在村部,说实话心里想着能见到她,想着想着,不一会,她真的到来了,问吃了没有?我说吃了。
去,到我屋去,自已在家的,两个妹妹都不在。我心想好呀,我求之不得。带着我经过校门,穿过二条屋巷,屋边到处都是龙眼树,那是一大间的青砖屋呀,到了。心想,她祖辈上
一定是有钱的,不然那来的青砖屋,农村还很多住泥砖屋的呀。
她叫我进入她住的房间坐,厅外堆放很多东西,房间收拾很整洁,被铺蚊帐很干净,第一次进入姑娘房间,尽情吸着香喷喷的气味。
我坐在她梳妆台的椅上,她出去了,一会端来一杯热茶,笑着说饮茶吧,然后放在台上。我挪动下台上的东西,一不小心茶杯倒了,快手也来不及,茶水倒出台面了。
她面部红红的,说没事,快手用布擦抹着台面上的茶水。我心一震,不好了,怎么会这样?她立即又去冲满茶杯来,她坐在床边,说起话来。她笑迷迷地说家庭情况,拉起家常来了。
我没有别想,也不敢想,心里想着时间还长呢,心里想着她姐和姐夫双双在机关,母亲还在这里,是否同意自已,万一行差踏错自已就玩完了。
时间过得真快,几个月过去了,工作要收队,她还来特地叫我找条车用胶带,到上去就给她。因为她经常到的。
自从那工作结束后,我被安排在办公室工作,办公室工作比较多,上通下达,业务之繁忙。心里想着她什么时间会到来,总盼不见。
一次终于见到她了,她只向我打声招呼,她也没问胶带之事,那条胶带实际有人拿走了,我也没说此事。久不久见她到姐处看望母亲,但她从没进过我办公室,也没到过我房间,更谈不上吃餐饭了。难道是我?难道是她?
一年、二年、三年都不见过她了,三年后,我结婚了,后听说她远嫁广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