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梦境太奇怪了,也太清晰了,醒来得以记之。
梦中的我,着急忙慌地去一个学校参加中考监考。我独自开车去的,开的车也还是我日常自己开的那辆,一台时尚年轻款型的白色轿跑,底盘低的令我有些尴尬,特别是路况差的时候,很是考验我的车技。
我把车开到了一个陌生的学校,印象中是一个小学,校园比较大。偌大的校园也一位难求,我要找一个停车位,好不容易找了个位置,在教学楼大门前的侧旁靠边停了下来,也不是那种正儿八经地画好了位置的停车位,属于随机临时停靠点,随意找了个能让车子安身的地方。打眼望去,校园里角角落落都停满了车。姑且就放这个空位吧,刚好容得下一台车。
还侧方位停车,我停好后,下的车来,走进教学楼,遇到一群同样是参加中考监考的老师,都是我的同行,一拨一拨的人潮中,我竟然没一个是认识的,一张张都是陌生的面孔。
这些人神色匆匆,从我身旁擦肩而过,也不跟我打招呼。我自己也是木然的,也不会上前跟人家打招呼套近乎。每个人都是神奇的个体,没有一个亲近的人,仿若走在陌生的街头。这都不算什么,梦中的人没有表情,个个神情严肃,没有善意的微笑,他们像在执行某个任务一般,一律不苟言笑。
我随着人潮走向会议室,会议开始了。讲台上主持中考会议的人在讲着些什么,我一概没有印象,也听不见他说话的声音,我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头脑一片空白。
散会后,我自然要去找寻自己的车,开回家去。我找了许久,绕了大半个校园,才发现我的车就在教学楼大门前的空地上。
我把车开出路口,往学校的大门方向开去。开了一段路,终于看见了学校的大门。却犯难了,脚下已没有适合车子走的路,只有一个水泥筑就的阶梯式人行通道,且很陡峭。这样的路只适合步行,压根不是车道,更不可能适合底盘低的车辆。
梦中的我也不善于思考,我怎么开进来的?原路返回不就行了吗?可是,这是个梦,是不合常理的梦。梦境中的我没有日常时的我聪慧,急得满头大汗,到处寻找出口,就是找不到。
身边人来人往,都是往阶梯通道而去的,他们掠过我的身旁,没一个人停下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挂着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我没法向他们求助,梦中的自己也发不出声音。
大门就在不远处,咫尺天涯般,我就是走不出去,车子没办法走阶梯人行道,绝望的感觉。
大门口的一个保安往我这边看,发现了我的窘境,他来了,他走向我,也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我看见了,那是一条水泥铺就的羊肠小道,虽然有些坑坑洼洼,但车子可以勉强开上去,我把车子开了过去,果然走出了迷宫一样的学校。
车子终于开出了校园,我松了一口气,并舒畅地做了个深呼吸。梦到到这儿,竟然毫无征兆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