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没有围墙的城
——灵遁者
我终于也开始从真正意义上接触“婚姻”了,去接受一个女人成为自己一生的伴侣,确实需要勇气。
每当别人问我,你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孩?我都会说,看对眼,有感觉就行。这也是很多剩男剩女的说辞。但其实他们都有自己的标准,这个标准会在他面对对象的时候“跳出来”。
而很多年过半百的人,都说过类似的话:“婚姻就是那么回事,都一样。”真的一样吗?其实这句话才是真正触痛我的。使得很多人会在心里想,我偏要找个不一样的,特别的人,一辈子相亲相爱。
喜欢艺术的人是敏感的,但谁不喜欢艺术呢?所以大家都是敏感的,孤独的,挑剔的,自卑的……所以走进婚姻就是很难的。
好在世俗的力量是很大的,也就是说社会性会使得人“屈服”于社会以及人自身的自然属性,这才使得婚姻代代相传。
我和她认识一个月就要订婚了,就是因为她说我们结婚吧。而我和前任五年都没有结婚,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说这句话。当然,即使说了,也不一定会结婚。
我该如何向你们描述她呢?你们是如何描述自己的爱人呢?我想到的一个词是“故乡”。她第一次来我家,就做饭了,就主动招待我朋友了。心安之处是故乡,她就像“故乡”。
而且她远远不只是“故乡”,在她眼睛里,我也能看到远方。人长得不算惊艳,但身材是我喜欢的类型。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我笑了。
我一直想找个“像诗”一样的女孩,眼若星辰,气质内藏,笑起来很美的女孩。当我看到她身上的“伤疤”之后,我沉默了。没有比“痛”更深刻的诗歌,她身体上的伤疤,看起来也像“装饰品”了。就像她对我说:“我一直想纹一道纹身,遮住伤疤。可是一直没有勇气。”
我当时心里想,幸亏你没有纹,你如果纹了,可能我还有别的想法。我喜欢看别人的女孩有纹身,却从未想过自己女孩也去纹。人奇怪吧?
我始终认为一个好女孩,是能给男人勇气的,我觉得她是。而大多数男人,会去追让他“自卑”的女生。
人们总喜欢用钱钟书的“围城”来形容爱情和婚姻。而此刻的我,却不再这么认为了。我倒觉得婚姻是没有围墙的城,对于今天的人来说,更是这样。
我后来才觉得男人带点俗气和情色,才是好的,才是有趣的。婚姻的柴米油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买”,我们都是缺钱的人,但此刻内心宁静,没有不安。可能她变成另外一个女孩的话,我会不安。
之前也从来,没想过闪婚。但现在却觉得很正常。人生本来就短,看对了,就勇敢下注。在能下注的时候下注是幸福的,在敢爱的年纪要敢于去爱。也可以反过来说,人生是漫长的,人生是过程,不是结果。每个人都是第一次做人,错了也正常。
就在刚才她发来信息:“我出发了,来火车站接你”。也许这就是我回去和她订婚的理由。
我意识到不该把“婚姻”上升到一个至高的位置,那是你给自己设障。这就是我不再认为“城”有围墙了。
此刻,我还意识到了,我之前所有的文章和作品,缺乏“烟火”气。而今后,可能就会有了。这就是婚姻的意义,它让我的人生多样化,充满未知的惊喜和挑战。
她喜欢苏轼的一句话:“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独立学者,作家灵遁者散文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