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定也有生理期,一如月缺月圆,自然界的必然。每一段时间有那么几天你会感觉诸事皆顺,心情愉悦,有朋友和你喝酒,有美女对你微笑,做事顺遂,马到功成,晴天明媚,阴天滋润,生命有意义,性生活很和谐。忽得又几天,诸事不顺,找朋友喝酒人人有事,满大街遇不到一个美女,一天的事一周都办不成,晴天烦躁,阴天抑郁,想找死又懒得动,飞机打得都不爽。再过几天,找不到的朋友都来找你了,又能遇到明眸善睐了,又心想事成,又能做到好梦,一时不再想死。
在我郁闷无聊想找死那几天,我就会想写东西,每一个当过半学霸或者伪学霸的人都有着或有过这种想法: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写点东西,能称之为“东西”的东西。可每提起笔来写下去的,不是屁话就是废话。屁话空得无外,如某个时代满大街的口号,废话对得发指,如某些英语考试题。如果是出自他人之手,一定会鄙夷之——远低于被嘲笑的水平!
我就是这么一个伪学霸,我提过无数次的笔,写过很哲学的东西,写过论男人,女人和生命、生活的东西。还谋划过一篇小说,主人公是未来派到现在记录历史的一个穿越的人,展现我对未来社会和科技的设想。但这些东西没有一个能超过两千字的。当然,我说的是那个小说。别的随笔连五百字都凑不齐。于是我悲哀地认识到我脑子里的思想也就五百字,还是五百个字的废话。
因此我放弃了写东西,也知道自己确实没东西。但从蒙圈到不清醒的过程中发现了写作于我的真正的用途——消磨寂寞。
作为一个自诩非正常人类的神经病,我从来不认为追求快乐是人生的真谛。我经常煞有介事地与人讲:悲愁喜乐都是上苍的恩赐,五味杂陈才是真正的生活。任何一个状态,任何一段时间的消磨都可以产生一些意义——只要你想。那么你寂寞、低落、做事无力、见姑娘无心、觉生死无异的时候,你就可以写点东西。原因很简单,你高兴的时候写东西,发现自己写的很烂,于是,很是郁闷,败兴!但感觉什么都无所谓的时候写下来的东西,最多也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