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雷电交加,雨势滂沱。搜索带有雷雨的图片时,不禁想起了曹禺。许我笨俗,不懂观赏话剧特定的表达方式。但好歹也是精选课文,值得老师手捧书本,把教室当成舞台,边来回踱步边细细讲解,而我撑着脑袋,在昏昏欲睡仅剩无几的警觉里,计量着脚步声响的深浅远近…这样的画面连同窗外慵懒的阳光都深印进脑海。
雷雨的问世带给曹禺诸多盛名赞誉,美中不足的是,剧情的发展是被太多的刻意巧合牵引前行,所以后来,他又针对弊端创作出了《日出》。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最为重要的就是特有的风格,可是所谓的风格,有时细想想,久而久之,未尝不是一副无可奈何之逃不出的枷锁呢?
细读近代当代文学史,很敬佩前辈们创作态度之严谨,那时的作品风气多见文朗意丰,读来总有清风豁达之获,不似如今,物欲横流,唧唧歪歪,哪还有半点读书解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