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人间百态—小小说(36)

小小说,篇幅短小,韵味悠长;人间百态,嬉笑怒骂皆有情由。
《英雄的传说》,作者申平,选自《2021年中国小小说精选》,秦俑选编。

本篇小说讲述了一个退伍老兵杜大成勇斗贪贿的乡下粮站站长的故事。

本篇故事结构仿佛一把精美折扇,全文对半开,前半部分讲述杜大成的经历和性格特征,用了四个段落,用字500字左右。后半部分讲述杜大成成勇斗乡下粮站站长的事,用了7个段落,用字700字左右。

前半部分,从四个层次来反映刻画杜大成的为人。第一层,介绍杜大成的当兵经历,他军工卓著,部队首长奖励他一把盒子枪,返乡后喜欢挂着军功章到处游玩,很威风。第二层,从旁人口中来刻画杜大成的形象,说他为人随和,对共产主义坚信不疑。思想正派。第三层,喜欢和小孩打交道,小孩问他讲当兵的故事,杜大成只是谦虚地说,把脑袋掖到裤腰带冲,表现了军人本色,却深得孩子喜欢。第四层,继续大笔勾勒两件事,他不仅喜欢和孩子讲故事,还喜欢给孩子买糖,给乡亲买戏票,哪怕自己没钱,他也愿意。

至此,本篇小说人物形象刻画就完成了前半部分,层层深入,这把折扇的前四折就做好了。

故事的后半部分,分五个层次展开。第一个层次,杜大成积极响应号召到乡下去,军人就要随时响应国家的号召。这件事展现出精神品质与第二段别人口中的杜大成相契合,遥相呼应,也为后文做铺垫,至此,相当于做了两次铺垫,他就是一个眼里不容沙的军人。第二层就说杜大成发现商品良有问题。第️层,杜大成受人之托去找粮站站长反映问题,却遭到粮站站长的轻视,站长傲慢无理。第四层,理论不成,杜大成拿出老兵本事,偷偷去粮站,却抓了个正着,粮站站长正在往粮食里掺沙子,杜大成怒火中烧,不忍自己打下的江山被猪拱,用枪“杀”了他们。这事第四折,也是本篇小说的高潮部分。第五层,故事结尾,杜大成的枪被没收了,粮站站长受到应有惩罚。

至此,故事后半部分从开端到结束,以简练的笔墨就讲述完了,与前半部分一脉相承。

从整篇文章看,全文两部分,共八个层次,界限分明,又紧密联系,就像一把精美的折扇,九个折子清晰明了,这是小说的骨架身材。

骨架小巧精致,那么扇面呢?如果要给扇面拟个题目的话,那就是英雄的传说。前半部分里的杜大成,他是战场上的英雄,后半部分里的杜大成,他也是百姓心中的英雄。英雄不是传说,他根植于生活中,过去需要英雄,现在和将来也需要。不仅百姓需要英雄,国家也需要英雄。英雄就是扇面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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