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会这样思念你。我早都忘记你具象的脸,凭着一些记忆一些回忆和一些幻想慢慢描绘你。你是波涛的海浪吧,打在了干涸贫瘠的沙滩,你不曾露出半分汹涌,可潮起潮落总是那么短暂。我已经不知道在疯狂边缘试探的意义是什么了,沙滩或许眷恋那份来之不易的甘甜,可海浪连它细碎的沙子都没有带走一点。理性说我们关系只是露珠,越到正午越变的稀松平常。 可是呢,察觉到自己心里某些伤疤被人只是轻轻擦拭时,我认定了你该帮我愈合。怎么会知道你会是我另一个伤口呢?可它不曾疼痛,那是一个空虚的空洞的带着少女情事的巨大深渊。你是我宗教上的主神吗?毗湿奴还是梵天呢?那我把我的情感化为执着,便成了真正摧毁我的湿婆了。现实中我一言不发,一遍遍默念希望我们曾有同一个渴望。我怎么哭不出来呢,因为可笑吗因为荒唐吗?这一切看起来怎么这么无序呢。你也曾对我说过渴望被同情的话吗?也曾乞求过我的安慰吗?我曾经不相信别人也不相信自己,那你呢,我到底怎么描述?是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故乡呢还是夏日晚风吹过,伴着聒噪蝉鸣我那躁郁的思绪呢。我们曾用眼神交换过梦想吗?月色里我不曾读懂你也不曾读懂自己。无关风月的玩笑里藏着我那颗多么卑劣顽固的心。你是我执念希望与毁灭的代名词,我能亲手捏碎你吗?
捏碎你的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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