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让“破窗”成祸端



“破窗效应”我们可能都听说过,比较简单的解释,就是当一扇窗被打破之后,如果没有及时修补好,就会有人来继续打破第二扇、第三扇……形成一种破坏效应,导致恶性循环。

另一个更为直观的类似现象,是人们习惯从沙发坐垫的破洞里往外掏海绵,这也是一种“破窗效应”。

有这个印象吗?坐在沙发上,发现坐垫有个破洞,手指往往有意无意地塞了进去,不经意就抠一小块海绵出来,似无聊又有趣。

因此,无论“破窗”“破沙发”还是其他破什么,都要及时修补好,以免形成一种破坏效应,引发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在公共环境中,若是街道上出现一处垃圾无人清理,渐渐地便会垃圾遍地;公共设施遭到损坏无人在意,那么更多的设施将难逃厄运。

这种“破窗”的存在,犹如一粒种子,在人们的漠视中逐渐生根发芽,最终侵蚀着整个社会的和谐与秩序。

从个体层面来看,“破窗效应”同样有着深刻的寓意。一个人若是偶尔有了一次小小的违规行为,倘若未受到应有的惩戒,便很容易产生侥幸心理,进而在后续的行为中不断突破道德和法律的底线。

然而,“破窗效应”并非不可防止、不可逆转。当人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积极采取行动去修复那扇被打破的窗户,去纠正那些不良的行为时,社会便会逐渐回归正轨。

前段时间参加了《南方周末》散文写作训练营的学习培训。

这个班授课老师的层次非常高,学员交的费用却很低,低到什么程度,只有400块钱左右。当然是人民币,不是美元或英镑。

具体介绍一下,授课的老师可以说都是目前国内散文写作的大家甚至是顶尖的大家,比如说李敬泽老师、李修文老师、傅菲老师、塞壬老师,还有庞余亮老师、黑陶老师等等。

就连暖场课的授课老师也是《广州文艺》的主编张鸿和《青年文学》的主编张菁。

所以这个训练营的性价比不是一般的高。

一天晚上,在满怀期待、充满激情地通过手机在微信群里参加了训练营开营仪式之后,我积极响应班长的号召,“不拘一格来进行自我介绍”。

先简单作了自我介绍,我是谁,哪里人,职业,从事写作有多长时间等等。

然后,我又展示了自己近年来出版的书籍以及取得的中国散文学会会员证和江苏省作家协会的会员证。

出乎意料的是,当时有一位同学跳出来,说我是“炫耀”“反复炫耀”!

我回复说,“这些都是我近年来取得的成绩呀,可不是假的。”

他立即回复:“真实的炫耀”,接着又说:“一切凭文档说话,发些链接给我们看看。”

我查看了一下他的微信备注信息,是浙江人。江浙沪是近邻,“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他批评人的直接和语气的尖锐,的确是我多年来所没有遇到过的。

感觉比较奇怪,大家都是学员,他又不是什么老师;我亮出了我的成果,他也可以亮出来,甚至作更为详细的介绍。我不会嫉妒他,而会从他身上汲取力量和营养。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架势,我也不愿当“软柿子”。没有太隐忍、太客气,我把自己近年来在《中国作家网》《农民日报》以及客户端、《扬子晚报》《江苏民进》等正规平台、期刊上发表文章的链接发了几个上来。

或许因为看到我还真有两下子,他就有所收敛。

过了几天,在一次讨论交流过程中,大家纷纷发了部分自己最新作品上来。因为《江苏散文》(2024)刚刚收录了我的两篇,就发了上来。

一篇《暖到人心只此花》,是写棉花的;另一篇叫《烟火气》,写的是我区一条老街——920街坊。

不料,那位爱批评我的同学,立马在《暖到人心只此花》文稿上用红笔标注,并说明“这些,都是引用的”;接着指出,“文章像是工作报告”;最后下结论——“文章不是这样写的”。

他的最后这句话,让我很反感。

这篇文章我是花了心思的,得到不少老师的认可,且曾经在《农民日报》客户端发表过。

再说,“文无定法”“我手写我心”,每个人的感情、感触、感悟不一样,你凭什么说“文章不是这个写法”。

将我这篇文章选入《江苏散文》(2024)的老师是姜琍敏,他是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江苏散文学会会长、原《雨花》期刊主编,难道姜老师的水平不如这位学员?

这人,没有宽阔的胸怀,也太自高自大了点。

可是,我也很纳闷,为什么我们的班主任和班长没有及时出来协调和阻止呢?就这样任由他喷来喷去?大家都在同一个群里呀。

后来,他身上,那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霸道作风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将自己创作的引以为豪的诗歌和散文,发了不少上来。

别人的认可、点赞,甚至吹捧的,他都接受了。

这是一个不好的样子,其实就是“第一扇窗”的打破者。

后来,这个班又发生了两次比较激烈的争执。

一次,是北京的一位“it咨询兼自媒体编辑”“阳光”跟一个在美国洛杉矶读研的“影视剪辑”“清音”争吵起来。

起因是阳光对余秀华的诗歌不太认可,认为语言比较粗俗,人相当功利与霸道。于是,对这种风格与作风进行了批评。

然后,清音作为女性就对晨光的言论进行了回击。接着,不少女同学跟随、呼应琴音。

愈吵愈烈,话也越说越难听。结果严重到什么程度?清音对大家说:“请同学从此再不要理他,再也别跟他说话。”

这时,一位杭州的“退休教师”“老鹿”实在看不下去了,开了口:“作为一个培训班的同学,大家都是学员,谁有资格要求别人都不理一个人呢?这是对人身的攻击,对人格的侮辱。”

第二场争论,发生在山西的一位原资深媒体人、现“自由职业者”“高山”与湖南的“影视编剧”“歌灵”之间。

高山作为资深媒体人,在群里说了一些比较消极的话,大致意思是写来写去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关键是他的一段话太过武断,也打击了绝大多数人——“我们这个班,除了马鹏(年轻人,在读创意写作博士)有发展前景、可能会走岀来,其他的人也就是写写而已,达到什么高度或成名基本别指望。”

此言一出,肯定有人不服气,但也不好站出来说话。

直到第三天,歌灵直抒胸臆、非常不客气的反驳了高山的言论,“难道我们都没有希望?都没有未来吗?难道一定要写出经惊世骇俗的东西才算成功吗?你凭什么就这么武断地下结论呢?”

你来我往,双方都有支持者跟附和的人,唇枪舌剑,乱成一团。

最后,以高山的道歉和歌灵表示原谅而告终。

临近结业时,这个班有不少同学发表感慨:“参加过很多培训班,包括《南方周末》的诗歌、小说等写作训练营,都不似这期散文班这么卷。可以说,这是最卷的一个班。”

2016年初,根据组织的安排,吴小伟带队去外地开展新水源地与饮水工程建设工作。

这个小组是全市所涉县区五个小组之一,且是第一小组。

跟另外四个小组不同的是,整个工程的取水口就在他们所在的镇,相对而言,工作量比其他小组大了许多。

要进行征地,建泵站和蓄水池等工程,而其他小组只需铺设地下管道。

刚刚入驻所在小镇的时候,首先要开展的工作是拆迁以及地面附着物的清除。

从泵站到管道沿线范围内坟墓的迁移,也是一项重要工作。

因涉及社会习俗问题,时间就比较紧。每迁一个坟补偿3000元。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所涉两个村组分别上报了迁坟的个数,包括明坟和暗坟。明坟就是完整的坟墓,暗坟就是地面上的土堆已经平整掉,但地下的棺木等还在。

由于工作刚刚展开,工作量还不算大,所以星期六、星期天没必要将所有工作人员留在小镇。

工程对口主管部门的一位科级负责人,也是吴小伟的助手,主动提出他和另外两位同事留下来,利用星期六到现场核实坟墓个数。

吴小伟同意了,并被他们主动担当、甘于奉献的精神所感动,及时表扬了他们。

同时,吴小伟提出,村组报过来的数字暂不上报市指挥部,待核实结束,并向镇及村组反馈情况后,再上报准确的数据。

小组所有人员表示赞同吴小伟的意见。

星期六下午,吴小伟参加区里一个工作会议。利用会议的间隙,他打电话给助手,询问核实坟墓的情况。

得到的回复却是,他们上午已经按照两个村组所报的坟墓数量上报给了指挥部。

吴小伟问:“那你们到现场核实了吗?”

“我们跟村组干部一起去现场看了一下,应该没问题。”助手回答。

吴小伟感到比较惊讶,“什么叫应该没问题啊?你们究竟有没有到现场去核实?不已说清楚不急于将数据上报指挥部吗?”

“我们先报上去,有问题再调整吧。”

“这前期工作才刚刚开始,难道我们就以这样的一个状态来启动工作吗?星期五下午大家已说好先核实,确定数据准确无误后再上报。为什么没有按照大家商量好的方法和步骤推进呢?”

“我们应该相信人家村组干部。再说先报上去,以后有情况再调整,又不影响最终结果。”

吴小伟有点急了,心想,万事开头难,如果这次不认真对待,不就相当于“第一扇窗”给打破了吗?长此以往势必会形成破窗效应。

他语重心长地指出,“这么大的民生工程,组织和领导信任我们,把我们安排到这样一个位置来开展工作,我们要懂得珍惜。我和你是带队的人,工作才刚刚开始,怎么可以有一个马马虎虎、不求深度和质量的开局呢?”

见对方仍然支支吾吾、不以为然,吴小伟严肃起来:“可能你对我不太了解,我做事情从来都是这样,不会含糊的。如果你认我这个组长、相信组织的安排,你就把所报的数据从指挥部撤回,待核实之后再上报。星期一,我打算到现场抽查一下。我是组长,对自己的工作安排负责,如果有什么欠妥或失误之处,责任由我承担。”

后来,吴小伟和他们几位一起到现场进行了查看。果然,无论明坟还是暗坟,村组上报的数量跟实际都有误差。

经过调整之后,他们把正确的数据上报至指挥部。

就这样,吴小伟严肃认真地阻止了“第一扇窗”可能被打破。

后来,他们小组的工作,几乎每项均列五个小组的前列,受到市区两级领导和同志们的充分肯定。

按照计划,吴小伟带队驻外负责新水源地与引水工程建设,时间是两年。

因为工作搞得有声有色,实绩在全市五个小组里比较突出,结果到当年年底就被市委任命为区政府副区长。

有一位刚刚从副区长岗位转岗的人大副主任来接替吴小伟。

一直从事财务和教科文工作的的他,分管全区农业农村以及民政、供销、海洋等方面工作,这对于吴小伟来说也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是一次不小的挑战。

每位副区长(非常务)都对应政府办公室的一个科,比如工业科、农业科、基础设施科、社会事业科等等。

农业科就是跟分管农业副区长吴小伟配套的,由一位政府办的副主任负责科室的工作。

说具体点,就是协助吴晓伟来管理、协调全区农业农村方面工作。当然,直接牵头与负责各项工作的,有相关部门、单位。

不知不觉半年时间过去了。吴小伟渐渐进入了角色,工作走上正常轨道。

其间,他对政府办农业科人员分工进行了改进与调整,人员积极性大大提高,工作效率明显提升。

没料到的是,此时,根据统一安排,政府办农业科和工业科两位副主任进行了对调。

吴小伟原来已听说,原工业科的这位副主任(以下简称G主任)跟分管领导不太协调,主要是说G主任自我感觉良好、个性较强,有时候过于强调与坚持自己的意见。

很早以前, G主任跟吴小伟是一个部门的,而且比较熟悉。吴小伟知道他思维活跃,能力不错,颇有些才气,比如会写诗。

吴小伟相信,他们能够配合好。

G主任过来不久,赶上全市农业农村工作有两个重要会议在本区举行,其中后一个是现场会。

对于重要会议与活动的准备,政府及部门常常利用休息天或者晚上的时间加班加点。

两次会议,吴小伟利用休息天带队提前察看与部署现场工作的时候,G主任都没有参加。

第一次自称生病,说是感冒了,不舒服。

第二次又没参加,伍吴小伟就感觉有点异常。作为分管副主任,当全市重大会议安排在本地召开的时候,理应带领农业科的全体同志全力以赴做好准备工作。

吴小伟都亲自上阵了,他却两次缺阵,是不应该也不正常的。

第二次,吴小伟带领科室的另外三名同志察看现场回来之后,就动了点脑筋,想给G主任一点提醒。

他们五个人,就是吴小伟和农业科的四人,当然包括G主任,有一个微信群——“区政府农口条线”。

察看完现场,吴小伟在群里开了腔:“大家辛苦了!由于工作部署较早、准备得认真,而且跟相关部门、板块沟通充分,所以今天看下来,效果挺好。有道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感谢大家顾全大局、勇于担当!休息天加班加点,占用大家的时间了!这样,我来发红包,大家注意抢红包。”

吴小伟说这番话,一是的确感觉工作做得不错,另外就是借机提醒 G主任要有集体意识和奉献精神,作为政府办农业科的负责人,可不能总置身事外。

G主任当然没好意思抢红包,他应该能感受到吴小伟的意图。

当群里另外三位同志抢到红包并表示感谢之后,吴小伟趁热打铁,“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以后需要加班加点时,能更加积极主动、勇于担当。”

三位同志纷纷表示,遇上重要工作、重大活动,加班是应该的,今后会更加主动、更加努力工作,不辜负领导信任和老百姓的期盼。

时间过起来很快,不知不觉G主任到农业科工作已经有一个月了。

一天,G主任发了个信息给吴小伟,说,“我们科室四个人都近视得很,晚上常加班的话,开车不方便,看不清,容易出安全事故。”

吴晓伟感觉十分意外,也很惊讶。因为他对工作安排还是比较讲究科学合理的,注重劳逸结合,除非遇上特殊情况,接到特殊工作任务,实在非加班不可的时候,他才带领大家加班。

吴晓伟就想起了外界关于G主任的传言:在工业科配合分管领导D区长半年,D区长曾三次向主要领导、五次向常务副区长提出调换G主任。他渐渐明白那是为什么了。

不可让“第一扇窗”被打破,吴小伟不由重视起来。

收到G主任的信息时,他正好在省城开会,于是逐一打电话给农业科另外三个人员,询问他们的眼睛近视情况,晚上开车是不是看不清道路,是不是有发生安全事故的危险。

得到的答复都是“没问题”,他们表示晚上开车完全得心应手,从来没有讲过因为近视晚上开不了车,更没有表示过不愿意加班。

从省城回来之后,吴小伟将G主任喊到自己的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跟他进行了一次长谈。

“G主任,你的信息我收到了,也认真看了,我是高度重视的。对于你提出的问题,我就不绕弯子了,直接说吧。第一,我历来主张‘非必要,不加班’,较少安排加班加点。你从工业科过来,应该有比较,有自己的判断。如果你觉得不是我说的这样,可以问问他们三位,各个科室的办公室距离都近,彼此情况熟悉。”

吴小伟稍作停顿,喝了口水之后,接着说:“第二,你说你们四个都近视得很,晚上开车不安全。我已分别跟他们三位联系沟通过了,他们都表示晚上开车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我想问问,你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的?跟我了解的情况可不一样甚至大相径庭啊。”

吴小伟故意停下来,不再说话,等待G主任解释。

“嗯,是这样的,我没有问过他们,但看到他们的眼镜镜片较厚,明显有一个个的圈,所以我认为他们近视程度较高。”G主任轻声说道。

“G主任,我们原来是同一工作条线的,大家比较熟悉,可以说知己知彼。你从工业科调整到农业科,我非常欢迎你,也相信我们能相处好。假如我们配合不好,工作受影响,那可关系到咱们全区几十万老百姓。”说这些话时,吴小伟的眼睛始终看着G主任。

G主任知道吴小伟是认真的,也了解他关键时刻豁得出去的。于是,他渐渐收敛起自己的锋芒,把工作放在了应有的位置。

此后,他们再没有产生过明显分歧,各项工作进展顺利。

十个月之后,G主任得到提拔重用,离开了农业科。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小小的“破窗”倘若不及时修补,便会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后果。

在我们的生活中,无论是班级管理、工程建设还是团队带领,都存在着这样的“破窗”现象,若不及时止损,必将遗害无穷。

在培训班中,学员之间尖锐互怼甚至侮辱对方,这无疑是班级的“破窗”。此时,班主任与班长应迅速行动起来,及时协调、阻止这种不良行为的蔓延。

倘若放任不管,让“破窗”之风愈演愈烈,班级必将乱成一锅粥,学习氛围遭到严重破坏,学员之间的关系也会愈发紧张,最终影响到培训的效果。

同样,在工程建设项目起始,若有人不认真核算甚至存有“小心思”,相关负责人必须及时指出、改正。

工程建设关乎国计民生,一丝一毫的误差都可能带来巨大的损失,若任由这种不良行为发展,就会滋生出“蛀虫”,影响工程的质量和安全。

而在带领团队的过程中,如果有人甚至是负责人懒散或产生离心力,更是要及时批评教育。团队犹如一艘航行在大海中的船只,只有齐心协力、方向一致,才能驶向成功的彼岸。

一旦出现懒散或离心的“破窗”,如果不及时修补,团队的战斗力将会大打折扣,甚至可能分崩离析。

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善于发现生活中的“破窗”,并及时采取措施进行修补与止损。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这样,我们才能避免“破窗”效应的发生,营造出和谐、有序、高效的社会环境。

让我们都成为那善于修补“破窗”的人,共同为美好的未来努力奋斗,莫让“破窗”成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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