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之前你口里所有的不可能变成如今的可能时,露骨而理所当然。只是在那一瞬间我不知道到底该相信什么亦或是怎么去面对眼前的这一切。我想我是没有办法直视这露骨的一切。
正当忧心忡忡不知所措的时候,仿佛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契合,最起码可以在那么一瞬间是可以剥夺我眼球的。当幼猫的凄哭顺利的赢得我的同情心时,我开始坐不住了。我收起我的恐惧勇往直前,当我掀开该掀的杂物时,我只看见它蜷缩成一团。它把头藏在一个旁人看到的角落里抽搐着,我想它是恐惧。看到它的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我便伸出了我的双手,把它抱起放到我胸前抚摸着。那一刻我开心极了,我想拥有它。于是我便开始了给它的安置,不久,它的母亲便找到了我,因为严重的近视我只能看见它大概的轮廓。但谁都知道,它是心痛的,随时都会攻击我。我害怕极了,我想如果它凶猛的扑向我,锋利的爪抓向我布满痘印的脸……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不管了,我有错在前,我取了一些吃食放到它的远处,我希望它能吃,能对我的恨意少一点。它可能也在和我赌,但它是自信的,它比我迅速,攻击我随时都有可能。它慢慢地逼近吃食,刹那间叼走了,叼着我忏悔的实体去向它们的家。对啊,你让它自己怎么吃……当我再次抱起它的时候它已经不再刚开始的那么温顺,纵使小但杀伤力还是有的。我的胳膊留下了它的发泄,我没有任何怨言。但当它的牙齿咬进我的指缝时,我疼的泪花闪烁。那年那只野猫扑向我的时候,也是咬进我的指缝,但它大得多。但我还是想让它陪着我,很强烈的想法。指头的血已经凝固了,我便把它放到纸盒子里也不忘开几个通风口。当爸爸进门的时候,我已经把血渍洗干净了。爸爸笑着说,你终于把它给抓了,不知道能不能自己吃东西不然会被你折磨死的。我听到死这个字眼的时候,我心里猛然疼了一下,我在想难道最后的结局还是离开我,只不过以死的方式吗?我在掐指头,不一会我决定把它拴起来,我害怕它跑,我害怕它毫无预兆的又离开我。
爸爸让我去市里自己买电脑,我瞬间蒙了但也在我预料之中。当他前后看见我的视频和手机的背景时看我的那没有言词的一眼从来没有过,我想他可能在想我是真的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甚至大多数相处的时间我很少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去说我入学以来的种种,我清晰的记得那年圣诞节他接走我的那晚,一路上我思想抛锚,他带我走了很多很多路,也是那时起我知道我们学校有三个门。最后歇脚在画室等待着一切的结束。歪歪斜斜的场面早在我的预料之内,摔倒在一侧的是我,紧紧在我身后的是你。甘南的夜晚很冷,而你那会已经决定考研了,你说让我陪你,我说我做不到,你的路只能自己走。送到宿舍门口,我进去了。那天的聊天全是你对我的失望,你说让我离开该离开的人,你让我戒掉这些厮混的陋习。那会太傻没懂,可是那天我对爸爸是坦诚的,我一泄而空。可是如今我做不到了,感觉当他看到我背景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隔阂,可是只能自己慢慢下咽。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我没有研究过这方面的东西,我该去问谁呢,我感觉黑暗极了,如今连爸爸都不愿给我依靠了,他告诉我的只是冰冷的一句:钱到时候转给你。我承认我听到这句的时候,我的眼泪在打转。我真的只有我自己了……路痴是我,即使在市区,各种痴傻一股脑的把我围得严严实实。但偶遇的这些人好像也是刻意的一般,但于我而言从来都是一笑而过的。。。。。。。。。
和夏日的最后一束夕阳的云翳结伴而行,回到家,我没有再看见我想拥有的那只猫,只知道夜里它被它的妈妈带走了。我想离开我,是对的,毕竟自由是它活着的灵魂。
今早起来,我便在想:
我想养一盆花了。
由我看着它生,
看着它死。
从始至终只是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