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打开灯,正准备喝点酒,消消愁,却被抵在后心的枪口驱散了兴致,钥匙和外套都扔在地上,默默举起了双手,心想,这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来,喉结耸动了一下胆战心惊道:“兄弟,哪条道上的,有话好好说,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你想问什么?”能有枪的都不是善茬,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还是低调点为妙,白泽宽暗道。
“你的老板是谁,我只问一次,我只要答案”言外之意,不想听到任何废话。
白泽宽一听是个女人,不由得多流了些汗,最毒妇人心他是知道的,但是能查到他家的,并且平安无事进来的更是屈指可数,看来今天若是不说,别说日出了,能不能活过下一秒,都得看自己的造化。
“唐琰”白泽宽大气都不敢喘,毫不留情出卖了主子,可是,枪口并没有离开,这让他本来就玄着的心更加不安起来。汗已经打湿了衬衫领,黏在脖颈处非常难受,却又不敢动,就这样僵持了五分钟。
枪口终于离开了,白泽宽如释重负,大口喘了里口气,松了松领带,刚想转过身说什么,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甚至连关门的声音都没有,这女人怎么离开的?真是活见鬼了,不管怎么样,命是保住了,但是他有预感,不会这么轻易活下去的,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呢?妈的,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