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在慢慢长路上只为了再长出那么两三个小时的借口。此时我正光着膀子对着屏幕一脸痴呆,不知道键盘上应该如何游走,以满足明天对客户来说可能正确的一些描述。词语啊,真是个烦人的小妖精。然而在这种静夜里除了略微有些头痛以外,其实不会再有什么收获。长久以来萦绕的那个问题,仍然毫无着落,以现在的我来看,世界不再是那个由绞尽脑汁编制问题和答案的织布机,而是为等待能够回答你问题的那个人,舒舒服服坐下来的小木桩——又矮又硬仅仅能放下半个屁股。好似从来以为会有那么一个人经过,解决掉你的问题,坚定下你的心情,顺便让你能够穿上靴子,不是砸碎玻璃的那一只。可是么,到现在连身体都开始找你的毛病,脑袋、躯体、四肢、手、脚,崎岖的沟壑只能从朦胧中向你扑来,穿破薄雾的意识仅仅靠十年前的那半本记不清页数的小册子来想你是如何幻想十年后坐在床边温柔以对的那个人。也许是天气过于的热了,也许是来来回回冲破时间的对视太过诡异,也许是这夜晚我并不想吹冷风,也许呓语总是高于浑厚的男低音,敞亮的嗓门不利于内心的窃窃私语,总之把这倒霉日子里你没看完的书稀里糊涂的打个捆从大学时代直接扔进仓库,总好于千辛万苦搬回明年才能派上用场的书架。时间,时间里的人,时间的意识里住着的那些未来,以及未来的时间里躺着的回忆,在这个明明不冷不热却异常胸闷的时刻,还是让我们回过头来,继续开始审视那些烦人的小妖精吧。
to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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