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因找到了厂区内一僻静场所,而且那里又有靠背椅和桌子,遂把那里当成了我心中的伊甸园及风水宝地。
现在,我几乎每晚都在那里坐到11点左右才上楼。因为每晚都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所以可以随心所欲地干任何事。
因此近几天,我和母亲视频聊天频繁起来。
虽然三姐每天都去给母亲做一顿午饭,并在做午饭时就一并帮母亲准备好晚上的饭菜。而且三姐上午在那里一边准备午饭,一边还顺便和母亲聊两个多小时,但母亲晚上一个人在家还是觉得寂寞。
我的兄弟姐妹只有我哥做得最好,他每晚都给母亲打电话,以前父亲在世时,他也每天跟父亲打电话。
而我们几姐妹虽然心里也牵挂母亲,但没有像他一样每晚都给母亲打电话。总是在有空闲时,想起来了或心情好时就打,没有一点规律性。
而且我自从开始写简书日记以后,给母亲打电话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因此只要偶尔一给母亲打视频电话,母亲就好像逮到一次是一次一样,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从来不主动挂断电话,直到我确实感觉要有别的事了,说要挂电话了,她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
上周星期六晚,我将简书日记写了一个大概后,便想趁早跟母亲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电话接通后,一向身体较好的母亲却“哎哟哎哟……”地呻吟着。
她说她腰部系皮带处的那一圈地方不知怎么突然长了泡,有的泡还破了,疼得很!
母亲还把手机镜头在腰部晃动着给我看。我透过手机屏幕,看到母亲腰部那一圈红红的,溃烂了,很吓人!
我责怪母亲没早点要三姐夫给她买药来摸。
她说三姐夫给她买了几支药,但摸了没效。
我问她最近是不是系了皮带,引起了皮肤过敏?
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我有慢性湿疹,皮肤接触金属(除了金子、银子外)就过敏,特别是一系皮带,前面金属环即使隔着内衣,不直接接触皮肤,那块皮肤都会瘙痒溃烂。哪怕只有一颗金属扣,都会引起过敏。
母亲说她已经有几十年没有系皮带了,要么穿松紧带裤子,要么穿的裤子裤腰刚刚合身。
我又问是不是天气太热,裤腰太紧造成摩擦发炎所致?
母亲说也不是,估计是体内出了一种bing毒,也有人说是蜘蛛丹(不知是不是)。有人会掐,一掐就好了。
虽然听说邻组有一位老爷子会掐,但又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因为那老爷子也有70大几岁了,早些年又背时,走在路上被车撞了,身体一直不太好。
有的人说用过去墙上的土砖灰可以治好,而且有知情人士说邻组董大哥在外面做砖瓦匠,谋回来了两块土砖。
母亲不辞劳苦,拄着拐杖走了一里多路到董大哥家去讨要土砖灰。
董大哥果然拿出来一块经年的土砖,用刀削了一个小角,并用刀拍成细粉,然后用塑料袋装了给母亲。
他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要母亲好了后买烟他抽,他说他也只谋了两块放在家里,一般的人他都不会给。
也许董大哥说的也是实在话,因为他老婆原来是我麻将馆的铁杆粉丝,跟我的关系很好,我和他们家有人情往来。
母亲说她回来后,将土砖灰飞装在袜子里面,然后将袜子口系紧,洗完澡后,就直接在腰间长疮的皮肤上打一圈。
我问她有没有效?她说肯定有效,但今天还是她用土砖灰的第一天。
我说没想到土砖灰这么大的用处,如果早知道,之前有的时候就该藏几块在家里。
我只记得小时候,我们切菜时经常刀割到手,流血不止。那时候家里没有云南白药,也没有创可贴,我们一般是在禾坪的地上,或墙壁上刮的土灰撒在伤口上止血,或者将火柴刮火的那面黑纸撕下来贴在伤口上面止血。但我却一直不知道土砖灰还可以治毒疮。
星期天晚我没有加班,因在拼 多 多上给母亲买了一些菜籽种和一个除草的小耙子,就先把这些东西送到了母亲家。
其实醉翁之意不在这些东西,主要还是想回家看看母亲,几天没看到母亲,就像小孩子一样,有些想念。
我去的时候,母亲已经洗完了澡,她正用装了土灰的袜子在长了疮的腰部打。
我问她昨天用了一晚上有没有效果?母亲说效果很好,已经谢了很多。
母亲还问我知不知道现在哪里还有过去那种土砖房子要拆的,要我以后遇见了也搞几块藏在家里。
我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阵,好像附近没有哪里还有土砖房了。
本周星期二晚上,我又给母亲打电话,问她腰部的疮好了没有?
她说已经全部结痂了,不疼了。但是还是痒,因此她又开始煎艾蒿水洗。
我说这土砖灰怎么这么有效呢?用了三四天,就让溃烂得那么严重的皮肤全部结了痂,难道里面有药的成分?
这土砖灰也太神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