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挟着泥沙向前,一不小心跟回忆撞个满怀,恁是匆匆过客,不禁咿吁短叹。这岁月的刀,一路雕刻着疼痛着使人向前。待到终点,只剩一尊尊雕塑,和着经年往事的痕迹,任人评说。可人啊,又总是习惯遗忘。最后的最后,泥胎终化,一阵风过,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