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对我的生命转向是很关键的一年。读了一本书《遇见未知的自己》,去参加了一个随喜付费的课程。两个看似无心的举动,却让我的人生轨道发生改变,从此开启生命的内在探索历程。
那一年,我毅然辞职去了印度合一大学,在那里认识了和我同样年纪的梵。她是IT公司的中层干部,知性甜美,韧性十足,在公司很受欢迎,工作十年,称不上战功显赫,但是稳扎稳打,工资也突破了2万。但是,越来越不开心,她说,无来由的失去了刚入社会时的热情投入和主动承担,更多时候,她是被动的工作,按部就班,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这次来印度,也是一时冲动,就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她渴望看到内在生命力量的觉醒,不想这样“不死不活”。我同样也被“觉醒”两个字所吸引,期待内在生命力的勃发。我们一见如故,聊了很多在日常职场打死也不会聊的话题,我们都相信,那股力量回归后,人会有能力去爱,有热情去投入任何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就像很多女生做了妈妈后,突然发现以前没法熬夜,不会做饭,必须化妆出门....这些限制性条件,当妈后都一一打破。
我们像小朋友一样,做着“觉醒”的梦想,期待着生命自然天赋的生长。
第一期结束后,我就回国了,她继续后面的培训师课程,梵想要成为一名生命管理的从业人员。在大学一年级,她经常听一档心理热线广播节目,她曾暗暗下决心,以后也要成为可以帮助别人,温暖别人的人。可是毕业后,她一头扎入红尘染缸,为了父母的期待,为了自己的生存,社会的价值观,忘记了青春的美好心愿。这次她终于停下了“黄金鼠”一般的忙碌脚步,她想遵循内心的渴望。
我想很多踏入#生命管理#领域学习的人,都有这样的初衷,想要看清烦恼困境,摆脱身体病苦,并且期待有朝一日有能力帮助他人,养活自己。
回国后,我进入了一段“自我封闭”的日子,将近一年没有和梵联络。有一天,她约我见面,看到她我大吃一惊,整个人瘦的快要脱形,脸上挂着笑,可是我分明感受到深深的无奈和悲伤。原来,过去一年她一直短短续续的带领觉醒沙龙和小课,强迫自己茹素,紧接着进入很长一段时间的厌食。
我问她代课不是她的愿望么,怎么会做的这么辛苦。她叹口气,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容。她说自己是强弩着劲儿登台,有些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别人的提问,让她手足无措,却要强撑着。包括吃素,虽然强迫自己断肉,可内心充满了对肉的各种渴望。她用一年的身心透支和财务投入,获得最大的教训是“就算脑袋听得再懂,形成系统化的教案,能让别人听懂,能够随机应变很难。”
那段时间,我刚上完焕源生命管理三日营,对身心性一体有些新的观点,看她对吃素的执拗,就和她分享了琼如老师的观点,建议她遵循身体的需求,可以先少量食肉,自然而然过渡到素食,否则,不断翻搅的“吃肉”欲望,引发的痴念和自我批判,对身心的伤害更大,毕竟我们70%的健康快乐受心念的影响。她有听懂我的意思,回去后开始面对真实的需求。
之后她很兴奋的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她现在还不是登台讲课的好时机,所以她打算建立一个“平台”,请她喜欢的大师们来讲课,这样她还是可以做“帮助别人”的事。
今年,我们在她北京的场馆内见面了。她的场馆不算太大,200平左右,我心里暗暗的惊讶,货架上玲琅满目的产品,水晶,彩油,精油,书,颂钵,可是看她的课表,课程安排却寥寥。
我们席地而坐,她说经营这个事业远远比她想象的复杂。这两三年,她请过很多位老师,也不乏有国内外的大师。可是,经营状况却不好,而且,越走似乎越迷茫,#生命管理#到底往哪里走?
一方面,请位老师过来,成本很高,老师出场费,机票,住宿,还有老师助理,基本成本算下来,课程很难订低价,所以每次招生并不理想。
另一方面,很多老师都不错,可这几年下来,她们馆并没有真正鲜明的“主轴标签”,家排/生命之花/占星/插画/花精,不同课程各有特色,却难以贯穿,让学员形成持续性追随。
而且,课程结束后,老师们都离开了,课堂的高能量好状态,没法持续,她作为组织方也没法应付这么多门类的课后服务跟进,所以,课程的效果总体来说不动人。
她说甚至还遇到一些老师,修术不修心,让她很是无奈。她说现在那份“使命感“已经快要消磨完了,她想找一个真正融会贯通的老师,发心纯正,让她的这份生命管理的事业名副其实,持续而稳定,能够陪伴她的会员一路同行。
那天我们聊了将近5个小时,我和她分享了#焕源生命管理的汝学堂#项目,她表现出了明显的兴趣,身子靠向我的方向,但是,这么多年的历练,让她谨慎很多,她压抑内心的渴望,很快恢复商业思考逻辑。
后续她和焕源的缘分如何,我没法控制,但是内心深深的祝福所有美好的可能。因为作为一个同样在身心灵行业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我深深理解她一路来的不易,不用强求,她一定会做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