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吸烟是一种恶习,任何时候。
除了小时候恶作剧,真正意义上抽的第一支烟好像在大学二年级左右,一位学兄递过来劝了一句,遂成就了“恶习”的开端。
第一支烟绝没有其它许多“第一次”印象深刻,后来也差不多只是偶尔“机缘巧合”蹭抽几支,即使临近毕业与所谓“老乡”等聚堆多了免不了多抽一点,但回想起来总像应付“公事”一般,从未得吸烟之“妙”。
那时候父亲还吸烟,假期里我听过几次他与别人谈起戒烟的话,还说村里的谁谁戒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到我大学毕业却发现父亲真的戒掉了。而我工作后虽然仍是偶尔为之,却似乎变得“堂而皇之”了。特别在一些酒宴场合,来者不拒“陪着抽一支”渐成习惯,至今只要一杯酒下肚,对于同桌的“同道者”的“邀约”,仍“礼貌”地欣然奉陪。只是近几年有时满桌子寻不到一名“同道”,倒也不会贸然“自得”。
“在家从来不吸,平时基本不吸,只在酒桌前偶尔为之”,这段“历史”竟一续就是几十年,别人问起是否吸烟时,我也不假思索亮出这个“招牌”。但是这种“不思进取”却在两年前的某一天被改变。那天在办公室改一篇文稿,也是一次“偶然”的走神,看到旁边从酒桌带回的烟盒,不自觉地抽出一支点上,从而将“恶习”升级。
一个同事常说他每天只吸六支烟,不知怎的我也像被暗示了一样,接下来这一年多只要呆在办公室,都能完成这一“指标”。但有一次“例外”,半年前一次胃疼开始不得已遵从医嘱,“将烟、酒、茶全部戒掉”,后来算算差不多竟坚持了有两周之久,但也仅仅维持了两周!
常常听到“戒烟限酒”的劝告,往往一笑了之,看来它真的敌不过身体病患的“警示”。恶习的养成甚至“升级”,往往在一念之间,戒除却非一日之功,甚至病痛过后“好了疮疤忘了疼”,的确不是危言耸听。今早想到这个话题,也算给自己敲敲警钟。昨天那个同事递过一支烟,我说这几天咽部不适,在办公室的话每天不超过三支,他却说现在差不多两天一盒,于是哂笑了他一番。现在想想,仍如此“五十步笑百步”,大概“警钟”又会沦为“敲敲”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