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敲门声,门开了,来了个修理工。开了门,看看左边,瞧瞧右边。门上的轴页松动了,他用榔头凿了凿,动作很是熟练,似乎很轻盈,但是每一次的撞击都是那种铿锵的声音。
手中拿着锤,腰间背着包,这似乎就是在他离开教室里最后一眼我对他的印象。
他就是一个面目普通的一位中老年男子,在他工作的时候,眼神似乎十分专注,我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头发隐隐约约藏匿着白丝,似乎那正是他经历风雨的见证。
他的手也是那么的巧,两三下就活动一下窗户,便算是好了。
修好之后,我们齐声说了一句谢谢,他仅仅是憨憨一笑,嘴脸上扬,开心便带走几分羞涩的大步流星向前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