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陪你很久很久》有感:
昨天晚上看了一部李淳、邵雨薇主演的电影《陪你很久很久》,电影里有一些喜剧演员客串,电影的剧情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纯真年代,如此纯真的表现也只有对岸这最后一块净土了。我喜欢听他们的国语发音,不是说他们说的普通话比我们说的好听,而是他们的汉字表达的很规范,和我年青时期大家的说话差不多,所以听他们的台词说话就有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现在国内的影视说话偏向于北方,这样的语句已经异化了各地,满大街都是那种蹩脚的说话语句,北人觉得正常,南人也不以为然,被异化后也觉得正常了,反正大家都这么奇怪的说话。
很早的时候,大家都是说一双筷子,一把凳子,一瓶啤酒,一个酒杯,一碗面,一辆汽车,一本书,一头猪,一只鸡,一座山,一条马路,一扇窗子等规范的汉字说话。我到福州打工的那个年代,大家的汉字词句表达还很规范,后来我去了帝都,发现京城说话很不一样,什么都喜欢说“个”,如我去面馆或饭店,我觉得规范汉字语句应该是一碗面,或来一份什么,可老板就是问你几个,啤酒也是问几个。开始我觉得老板是没文化,后来发现说“个”很普遍,连看车的大爷都把车的单位用词说成“个”,一个车,不知道这是什么汉字语句,发票我觉得应该说一张,那里说“个”的人很多。又比如汉字事的发音正常是“是”音,那的人发音觉得是在说“色”,现在到处也跟着说色声了。那的人习惯说“靠谱”或“不靠谱”,我习惯说“不可靠”或“靠不住”,北方人会说“唠嗑”,我是说“聊天”,唠嗑这意思各地肯定有人不知道,可聊天全世界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北人还习惯说“啥”,我一般是说“什么”,他们说“吃啥”或“说啥”,我都是说什么,即使是现在也是这么说,可现在满大街都是“吃啥”和“说啥”,彻底被北方的俚语同化。
如今的港片也是如此,早期没有,所以我觉得台湾影视的说话很正常,起码不会用北人俚语,也说出“一个酒”,“一个面”,“一个河”,“一个树”等莫名其妙的话来。现在南方能像我保留规范汉字说话的人真的不多了,在福州估计找不到二十个人,我倒像是个外星人了。福州一直憎恨我评价当地没文化,从汉字表达来看,当地就很没文化,很没水准了,起码我还坚持着汉字的规范,不会说“一个书”,“一个鞋”,“一个衣服”,“一个被子”等,小时候我怎么说话,现在我还是怎么说话,至少我维系了正常的汉字用法,没有随波逐流,是非不分。当然,别人可以说“吃啥”和“吃什么”的意思是一样的,确实是一样,可以前当地都说“吃什么”,现在几乎都是说“吃啥”,算不算是一种本土语句的沦陷,被病句戏弄的不省人事。
一些电影会用当地话,我觉得比说普通话要好听,因为一说普通话都成了北京腔调,都在说俚语,看多了就觉得很阴阳怪气,好像是在欣赏清宫戏里面的太监。在北京的时候,售票员称对方经常说“同志”或“师傅”,同志显得土气,师傅显得用词不当,大家都觉得师傅这个词是和有一技之长的能人有关,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被称为师傅,圣人也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并没有说天下人皆是我师,难道那些赌徒、瘾君子也配做我们的师傅吗。以前南方比较时尚,喜欢叫男的“先生”,女的叫“小姐”或“女士”,这和世界称谓一致,也觉得洋气。可在北京如果这样称呼女性“小姐”,很容易被对方误解,脾气不好的人还会朝你谩骂,现在,我男的叫他们“帅哥”或“大哥”,实在不行就叫“兄台”吧,女的也一般都叫“美女”了。在北京的时候那的人习惯说“咱们”,“哥们”,以前在福州的时候都是说“我们”,“兄弟”,“朋友”。说咱们北人觉得够亲切,可每个人又不是亲戚,即使是亲戚也容易计较的,说我们倒觉得正常了,不算亲近也不算疏远。(2021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