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吗,自责吗,还是满足,兴奋,统统乱作一团,事情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午后的操场上,天灰蒙蒙的,呼呼的北风挟持着跑道上的雪花打着转,身体轻飘飘的忽左忽右,或许只有冷的刺激才能让我清醒的解开这一切,这是属于事后的忏悔,还是为了逃避现实而编的自欺欺人的借口,我不是个纯碎的人了,我以后会接受怎样的惩罚,心脏一直在扑嗵嗵的乱跳~
学校给一批新评职称的教师换房子,我的英语老师虞老师也在其中,虞老师江苏人,四十多岁,这个初给我感觉温馨胆小的女人,并不算高但略显丰满,披肩的长发间有个红色的发卡,浅浅的粉底隐藏着岁月的留痕,浓浓的大眼睛上挂着两片人造的柳叶眉,红色唇膏点缀的嘴唇辅助着那句似问非问的口头禅:“ok?”,在她的课上,还会有一只明晃晃跳动的手镯,这个让我刻骨铭心的女人啊。
那天的搬家加上司机师傅一共我们五个人,当皮卡车停在教师公寓的那一刻,我亲切的感觉到了这里是属于生活,在这样的气息中我能轻易的分辨出那一部分是属于吵吵闹闹的,那一部分是属于断断续续的,小的哭声跟大的粗鲁声通常就是这样的搭配,踩着刚拖过不久还没干透的水泥台阶,我们一行人来到了虞老师的宿舍门口,门口的上方挂着醒目的206,她熟练的转动了防盗门上的钥匙,普通的有点旧的两室一厅就映入了眼帘,失去了人的房子是没有生机的,横七竖八的家具上摆着各种的生活用品,为数不多的电器全遮上了一层纱布,原木色的条纹柜子空空的镶嵌在发黄的墙里,干巴巴的床上放着打包好的箱包,唯一让我感觉到与落魄相抵触的是淡淡的香水味,我们每个人分工不同,有的搬家电,有的抬家具,有的装车,有的拿行李,是我们的汗水一下子把皮卡车喂成了个胖子。
她:“你们辛苦了,要不是你们,我还不知道要忙到啥时候哩,都喝口水,休息会吧”,
司机:“还是你们吃公家饭的好啊,还分个大房子住”,
在两位大人的谈话里,
我们三个学生手握着矿泉水瓶坐在一起,装作大人常有的表情,看看这看看那,当彼此间眼神交会时,还会心领神会的学着大人样点点头。
我知道时间跟金钱是在一起的,司机却不承认的说,“老师,我这家里还有事哩”,我们就不休息了,早干完早休息“,起身对我们说,“你们去两个人好了,帮我卸卸车,留一个在这帮帮你们老师收拾收拾东西”,
我听了这句话后,心里还在盘算着卸车应该先卸掉那部分会比较容易时,
老师却说出了“小刘,小王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啊“,我就这么的被留了下来。
车子发动的声音让我确切的知道他们出发了,这时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她,是师生或者是男女的关系吧,气氛多少有点尴尬的紧张,
她:“累吧“,
我喘着粗气,倔强的通过满是灰尘的嘴巴一个劲的说,“不累”。
所有的事情的开始也就是在当我抱起一个包袱时,抱着的包裹突然睁开了,哗!的一声,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其中夹杂的几张赤裸裸的光盘就躺在了我的面前,我承认是那光滑的部分吸引了我的眼球,待我明白过来急忙的蹲下去伸手时,耳后有个笑声传了过来,使我本能的双手又缩了回来,我曾天真的以为闭一下眼睛就可以跳过这段去,可是我分明的听到了她说
“没事没事,都大人了,也没什么”,
我颤抖的灵魂此刻多想钻进这水泥地,地上微小的尘埃或许能伪装我的形体,她走过来蹲下身子一边收拾着一边说着
“都大人了,没事没事“,
她低下头时半露在外的脖颈,引发出了我对女人了解的所有画面,
”你们也看过吧,很正常的“,
我感到的是体内的激流在心脏有力的砰砰下来回撞击,不受控制的小树最先感受到了这股力量,或许蹲在原地是我最好的伪装,
”别害羞了,我也不好意思了“,
当蹲着的两个人一个起来以后,那个还在蹲着的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起来吧,休息休息“,
我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是的我站了起来,
”哎吆,这就有反应啦“,
我能感觉到她那老练的目光在毫不回避的注视着我那凸起的地方,我想人如果会隐形就好了,我可以遁入这厚厚的墙壁,只是现实却是像电影一样,始终要有人留在舞台中央,我一动不动的站着,她却笑着向我走了过来,这时我留意到窗户上掉色的卷帘上有两只鸳鸯,是她的手把我拉回了现实,隔着裤子我感觉到了她手的温度,强烈的电流让我一阵阵的颤抖,通过她吃惊的表情我知道她也感受到了这股电流,存在于我体内的火山喷发了,潮湿的热带雨林,黏黏的或许利于植物的生长,这存在于天地之间的力量啊,我闭上了眼睛,迎合了这股力量,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她。
白天直立行走人的啊,被漆黑的夜折磨的只剩下个残屈的壳,害怕,还是恶心自己这畸角的情色,总不会是爱情吧,周围出现了那么多的我,争论着,我知道这群我的引力中心是虞美人,我承认是她占据了我的身体,也许都没有对错,忘掉才是最好的归宿,理性在这场辩论中明显的占据了上风,但在课堂上当我再次看到她时,我却败的很彻底,206我又去了,那里是沉沦的中心,也是美妙的天堂,我摆脱不了这种身体的呼应,呼应过后就是罪恶感的救赎,我也不知道该走多久~此刻的风又大了许多,抬头望望灰蒙蒙的天空,隐约的看到了那两只掉了色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