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在我月香姑姑卧室门前敲了敲门,见里面没动静又望向雷佑贵,只见雷佑贵紧张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这可是大冬天的,他焦急的问了一句:“难道没在房间里?”。
我奶奶心想这个小雷对月想香还是挺上心的,看他这么紧张她,便又边敲门边喊了声:“月香,你在房间里吗?”。说完便想用力推门,谁知门吱嘎一声开了,我奶奶扑上去撞在我月香姑姑身上。
“你在呀,怎么不作声,你没事吧?”我奶奶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月香姑姑。
“妈,我没事。”我月香姑姑面无表情的说完就直奔厨房去了。”
我奶奶看了一眼雷佑贵,雷佑贵挤出尴尬的笑容。
见我月香姑姑没事,我奶奶便说:“你也辛苦了一大上午了,赶紧休息一下,我去厨房弄饭了。
雷佑贵热情的说:“阿姨您不用管我,我不累。”说完又往厨房望了一眼,他虽然看到我月香姑姑没事,但又摸不透我月香姑姑心里是怎么想。
其实,我月香姑姑之所以哭,是因为她以为这世上除了自己的亲人能接纳她就再也没人能够接纳她了。虽然她爱着曹文德,可她觉得曹文德肯定是不会接纳她的,与其卑微的爱着,不如痛快的分开。于是为了保留住仅剩的那一点点尊严,她才义无反顾的选择与曹文德分手。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雷佑贵可以接纳她,这种无条件的接纳像一道明亮又温暖的光照亮了她如冰窖一样的心,那一刻,她流下的是滚烫的热泪。她跑回家是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一个真诚的男人,这让她的内心更加的愧疚,但她也被他的这种真诚深深吸引了,她把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也是打开了内心深处那扇深锁了三年的心门,虽然她表情仍然毫无波澜可内心却已经开始萌动。
到了午饭的时间,我爷爷和我二叔招呼着雷佑贵坐到餐桌边,我奶奶把菜端上桌,我爷爷又从斗柜里拿出雷佑贵送来的酒给雷佑贵倒上说:“这个天气有点冷,喝杯酒驱驱寒。”说完又给我二叔和自己倒上了。
菜已全部上桌,我奶奶对着厨房叫了声:“月香,你也赶紧来吃饭。”
雷佑贵虽然人坐在桌子旁可心却一直在厨房,听到我奶奶这么一说,他的眼神又立马转到了厨房门口。
只见我月香姑姑从厨房出来,脸上仍然是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一样,只是当她坐在雷佑贵旁边的椅子上时,倒是差点吓掉雷佑贵半条魂,他可是一滴酒都还没喝,可身体却像火一样在燃烧,他的心跳加速,脸颊开始发红,整个人轻飘飘的……
其他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只有雷佑贵心里明白,以前,只要他来我爷爷家里,我月香姑姑要么不上桌吃饭,端着饭夾两把菜就回内屋吃,要么就会坐离他几个位置坐着,从来没有这样挨着他坐。这一刻,虽然他感到惊讶,可内心却踏实了很多。
“来,喝酒喝酒。”我爷爷客气的对雷佑贵说。
雷佑贵赶紧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这是他这段时间喝得最舒心的一口酒。
吃完饭,我姑姑把雷佑贵换下的裤子准备拿到井水边上去洗,又转过身和雷佑贵说:“这裤子我拿去洗了,你过两天再来拿。”
雷佑贵满心欢喜的回道:“好,好的。”
(未完待续,本故事纯属虚构)